埃勒里丢下电报,一面跑进卧房,一面脱下睡袍,开始整理轻便的行李。
就这样,一切都停止了。
“但是理论上……”埃勒里放下刀叉说。
埃勒里回到纽约,忍受父亲尖锐的眼光。
“奇怪!”埃勒里边拆黄色的信封,边自言自语。
虽然无法令人相信,但案件确实停滞于此,审判会使原本扑朔的案子,更加迷离。
“请说。”埃勒里一面切着牛排,一面喃喃自语。
“是谁一大早拍电报给我呢?”
“是呀!老爸,他的胡子真漂亮,最近已很少看到那种胡子了。”
法官、检察官、警察局长和村民都一头雾水,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我看看!”当他打开电报的刹那,突然惊讶的叫道:“哇塞,是亚多力教授!爸,你还记得吗?我大学时代的教授。”
很久没联络,近来好吗?你现在大概还依然喜欢做你自己爱的事。快来吧!我家对面发生一件你一定感兴趣的命案,警察还没来。那个死者被吊在一个奇怪的图腾上。他的头被砍了。快来!我等你。
奎因警官正为费城接连不断的大小案子而忙碌,而埃勒里也跟着父亲奔波,调查他感兴趣的案子。
埃勒里不知道克洛沙克这种近乎疯狂的手段,是精神不正常表现?宗教徒的狂热?还是饥渴的复仇?他相信这背后一定隐藏了很多秘密。
“是谁?”奎因警官满口塞着土司,口齿不的问。
奎因警官走过去,拿起电报:
“快看看电文里说些什么。”奎因警官很专注的看着埃勒里,“怎么啦?”奎因紧张的问,“是不是又有什么人死啦?”
“好啦!快点吃完饭,早一点去休息。”
不是惯犯的犯罪者,才是察应该警觉的对象,因为警察的调查方法,通常不适用在这些人身上。所以常会使他们陷入枯索中。
“记得,是不是那个研究考古、留着一把大胡子的老头?他不是还住过我们家。”
埃勒里在没有头绪中也只好返回纽约。但克洛沙克这名会说英语的外国人,却不断在他心中出现。他所使用的方法虽然在罪学上十分有趣,但却可以从方法上了解犯人奇怪的变态心理。
因为埃勒里的工作应接不暇,使他几乎忘了阿洛约这个奇怪的无头命案。
然而,这件阿洛约的杀人案,又在埃勒里的脑海中重现时,距离安都鲁·庞被钉成十字架,已经整整过了六个月,现在是六月。
奎因警官在埃勒里回到家中的那天晚餐上,以嘲笑般的口气说:“好啦!我不想问你案子的情形,但是我要指出一项事实。”
六个月后——
奎因警官接着说:“这事实就是杀人,就是杀人。全世界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杀人案,都非常单纯,不需要多花心思去想,知道吗?尤其是在那么偏远的乡下,即使是没有受过训练的警察,也能想得到。”
克洛沙克在完成这种血腥的使命后,一定早就走了,说不定现在它就在逃回本国的途中。而克林姆呢?无疑的,他只是血腥行动中一个无辜的牺牲者。他一定是因为看见凶手或者他刚好就在案发现场,才会遭此恶劫。而t字,t字一定就是凶手用来象征复仇的记号。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三一早,埃勒里与奎因警官正在享用早餐时,突然门铃响起,原来是有一封埃勒里的电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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