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红玫瑰在门口回头望了望。

        “皮普，有流浪猫流浪狗要进来了，他们看起来都像淹死的老鼠！”

        埃拉用鄙夷的眼神扫视了一下红玫瑰，拧住鼻子。

        “不要胡说，夏洛克。老天爷尿尿了，不要说你没有发现。”

        “埃拉·克莱顿·沃德！”从休息室爆发出了皮帕满格音量的声音。

        “不要在我的地盘那样说话。在其他地方也别想。”

        红玫瑰对埃拉眨了眨眼。

        “你已经讲了！来吧，露比丝。快进来，宝贝。他们怎么样，迪亚曼蒂？”

        “很好，就像平时一样，卡斯小姐。”

        “请不要叫我小姐！”

        “对不起，卡斯小姐。”

        埃拉笑了起来，当她发现皮帕出现在走廊上时，突然停了下来，皮帕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女儿。

        “我警告你，年轻的女士。如果露比学了你的粗口我会亲自……”皮帕想不出一个合适的惩罚，然后停顿了下来。

        “可是，妈妈……”在皮帕的怒视下，埃拉的抗议显得不那么理直气壮。

        “反正，露比绝不会说这样的话。”她吞吞吐吐地讲完了。

        “什么，尿尿吗？”露比天真无邪地问道。

        红玫瑰大跨步地一把搂住了露比，俏皮地把手放在孩子的嘴上。

        “不要说了，不然你的姐姐麻烦就更大了。”红玫瑰用另一只手拉住埃拉。

        “还有你，埃尔斯。我们来把你们两个从湿漉漉的衣服里面和妈妈那里解脱出来。你外婆怎么样了？”

        “慢着，侦探。我跟犯罪嫌疑人还没有谈完呢。”

        红玫瑰停在楼梯的底部，焦虑的眼神从皮普移到埃拉身上，然后又回到了皮普身上。

        “我会把女孩们处理好的，”皮帕说。

        “你可以开车把迪亚曼蒂送回家。我们不能让她在倾盆大雨中等待巴士。”

        红玫瑰无奈地对埃拉耸耸肩。

        “对不起，加尔。看起来你得自己搞定了。像个男人一样接受惩罚吧。”

        “但我不是男人。”

        “你知道我的意思。”红玫瑰拿着她的钥匙，对皮帕说，“对她温柔点，亲爱的。要是在她身上发现任何鞭子的痕迹，我会拘捕你。”

        迪亚曼蒂焦虑地看看红玫瑰，又看看皮帕。

        “你要打她吗？不要啊，皮帕小姐。她没有恶意。”

        红玫瑰对迪亚曼蒂笑了笑。

        “开玩笑的，蒂亚。开玩笑而已。皮帕完全能够使用自己的方式达到目的，而不是诉诸暴力虐待。”然后对皮帕眨了一下眼睛。

        “她把那些都留给我了。来吧。让我带你回家。”

        红玫瑰推开门。

        “天啊！倾盆大雨。”

        迪亚曼蒂满是困惑的神情望着街上。

        “在哪里？”红玫瑰转了转眼珠。

        “又一个英文俚语而已，蒂亚。”

        “今天挺忙的？”皮帕脱下她的鞋子，把双腿盘起。

        “就那样。大部分时间都与比尔在南垦清查数据库。”红玫瑰用遥控器切换着频道，眼睛盯在电视屏幕上。

        “你呢？”

        “大部分时间都在法院。又是美杜莎。”

        “啊，阿黛尔法官怎么样了？”

        “还是个贱人。”

        红玫瑰笑了。

        “你很幸运。她喜欢你。”

        “她不喜欢任何人。她只是恨我比其他人少一些。”

        红玫瑰放下遥控器，从椅子的扶手凑过去在她爱人的嘴唇上送去了一个温暖的吻。

        “嗯，我喜欢你，如果这可以给你带来安慰的话。”

        皮帕满脸狐疑地看着红玫瑰。

        “那么，你现在又想干什么？”

        红玫瑰举起她的手。

        “拜托，拜托，拜托，我们能不能给迪亚曼蒂买辆座驾？便宜、质量好的。该死的，我做她的个人出租车司机比我作为一个警探的工作时间还多。”

        “我们已经讨论过这件事了，卡斯。”

        “那怎么决定呢？”

        “说实话，卡斯，我最近事情太多了，没考虑这事，但你上一次的论点是有说服力的。”皮帕笑了。

        “在目前的情况下，你提出了一个可行的方案，露丝督察。我觉得这对你有利。可以让我的孩子不用去搭乘那个可怕的地下系统。在下面太不自在了。”

        红玫瑰笑了。

        “只是便宜的小车。会在最短时间内收回本钱。”

        “我会处理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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