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并不严重。

        瞧瞧，我不是说了嘛，一点儿也不严重。

        （不耐烦地）那就进来吧。（注视老贵族）怎么，我的美人儿，又来看维纳斯啦！　卡伊乌斯，他们企图杀害你。

        （环视周围）就是说……（他用尽气力，终于迸发出来）一起反对你的阴谋……

        不，不是这事儿。嘘！哦！对不起，卡伊乌斯……我想说……你是知道的，我非常爱你……再说，我的晚年，只求平平安安地度过……

        那当然了，卡伊乌斯，那当然了！

        什么事儿啊，卡伊乌斯？

        （做个赌咒的姿势）我以所有的神灵发誓，卡伊乌斯……

        我们说的是什么事儿啊，我的宝贝？

        嗯，好。是这么回事儿……（很快地）总而言之，事情非常严重。

        （脸色陡变）是开玩笑，纯粹是开玩笑……

        也不是卖友求荣的人。

        （把老贵族一步一步推向门口，轻声地）别发誓，千万别发誓，还是听我说说吧。假如你的话是真的，我就不得不推测，你出卖朋友，对不对？

        （迟疑地）可以进去吗，卡伊乌斯？

        瞧瞧，我没信你的话，就是有道理嘛。你不是卑怯的人，对吧？

        （颇为窘迫地）可以这样说，卡伊乌斯，由于我爱戴你……

        （朝老贵族走过去，抓住他的双肩）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能相信你吗？

        快说吧！快说！

        那还用说，卡伊乌斯。

        有人轻轻地敲对面的门。卡利古拉猛然回头，发现老贵族。

        因此，没有人搞阴谋。说说看，刚才你那话纯粹是开玩笑吧？

        没有人要谋杀我，这是显而易见的吧？

        哦！不是……

        （依然低声地）而我不能做出这种推测。我对卖友求荣的人憎恶透了，碰见就杀，从来不手软。你的品德，我非常了解。不用说，你既不想出卖朋友，也不想找死。

        没有人，当然没有人了。

        （急促地喘息，然后慢吞吞地）那就走开吧，我的美人儿。一个正派人是世间的珍奇动物，看时间长了我受不了。我要单独待一会儿，好玩味这个伟大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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