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利古拉派我来告诉你们，他召你们到这里来，总是商议国事，而今天邀请你们来，却是要同他交流一下艺术感受。（停顿，接着，声调依然平淡地）他还补充一点：谈不出来感受的人就要砍头。

        请原谅我强调这一点。我必须问一问：你们觉得这个舞蹈优美不优美？

        （犹豫一下）优美，卡索尼娅。

        （不胜感激地）嗯！对，卡索尼娅。

        你看呢，舍雷亚？

        （冷淡地）这是伟大的艺术。

        很好，我这就可去回复卡利古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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