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见哈金森医生之后,进入一种前所未有的淡定状态,没有像以往有了希望又失望的时候那样,后悔又沮丧,焦虑又懊恼。而在我这么淡然的时候,反而有点怀念以前的状态,因为在你觉得痛苦的时候,至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还活着。我想摆脱我这种无所谓的心态,让自己重新投入到人世间,体验世俗生活的喧嚣。我去听了好几场音乐会,坐在第一排,在所有热闹中,我和那些忘情的人一样,笑着、唱着歌,想要汲取一些他们的快乐。但是没有效果。
在1880年8月盛夏的一天,我离开怀特查佩尔,去了圣奥尔本斯。伦敦对我来说承载了太多,太多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