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那背时的日子,白少爷走进了观春楼。也是巧,白少爷恰是玉钏带伤接的第一个客。
白少爷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多多少少有些腼腆。头一回见面,白少爷红着脸,挺不好意思的,一进了玉钏的房,先把门反手关上了,才坐到床头,讷讷着对玉钏说:“我……我原没想来——真没想来。可……可、可在楼下厅堂里一看到你的相片,不……不知咋的就点了你。真……真像做梦,我……我都不知道我干了什么哩……”
玉钏见白少爷生得细皮嫩肉,英俊倜傥,便把白少爷当作了城里初涉花丛的风流纨袴,并无几多看重的意思,更没想到过日后要和这个少爷私奔,经了这么多事后,玉钏的心早就凉了,连周团副也不敢再多想。
白少爷仍在说,脸红得更狠:“我……我原是听说过你的,都说你是观春楼的花魁,就……就想来看看你——真的,就是想看看……”
玉钏不冷不热地瞅了白少爷一眼说:“现在看到我了,你该称心了吧?”
白少爷连连点头:“那是!那是!”
玉钏脱口道:“相片也看完了,人也见着了,还不该走么?”
白少爷老老实实起了身,恋恋不舍地回头看着玉钏,慢慢地向门口走,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