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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一个后现代的鼻孔先荣超

        《生力啤酒广告》中,他是那位网名如梦变脸后的“如花”。

        如花是谁?现在基本上再提这个问题只会遭来鄙夷的眼神。

        不知从何时兴起,一个满面胡茬、手挖鼻孔的形象悄然成为了网络上最为流行的一个“符号”。无论是在BBS中、各种聊天室中或者MSN以及QQ,有些人甚至将它设置成手机里的屏保随身携带。这个相貌猥琐的形象到底是谁?恐怕会有无数人可以异口同声地报出答案:“如花!”

        在周星驰的电影中,尽管处处充斥着低俗、无聊、莫名其妙的场景,但总体上电影依然有着一定的故事主线,有迹可寻。周星驰本人所扮演的角色也都将插科打诨作为一种“调剂”,夹杂在正常的人物表现过程中。真正在其电影中起到颠覆剧情、甚至将反电影传统的人物形象贯彻地最为彻底的就只有“如花”——一个总以满面胡茬、手挖鼻孔的形象出现的身份不明的人物。在电影中,他可能会在任意时刻出场也会在任意时刻消失,完全没有前兆与任何逻辑可言。他本身的形象更是与电影表现本身毫无关联,纯粹起到串场或简单的搞笑功能。大众会在对其言行放肆大笑之后,却又会将这个人物深深印在脑海之中。

        现代符号学的著名学者朗格认为:所谓艺术,就是“人类情感的感性形式呈现”。这种“主观的现实”是无法用推论性的形式加以表达的,而只能用艺术符号或称之为“有意味的形式”来加以表现。人类对于艺术符号的把握,实际上就是通过某种简化形式对人类自身的情感所进行的认识活动。因此当“如花”这一符号流行于我们生活中的时候,其实不难理解,电影里的“如花”只是一个龙套,一个既可笑,又可悲可怜的小人物。大众在爆笑之后也会潜移默化对其产生了同情,甚至会与自身价值联系起来。于是一部分人群通过复制以及传递“如花”这个符号表达自己身为社会中微弱个体的自怜与自嘲的真实感情,而这种“符号”同样也起到了传达彼此间沟通的作用。 简单以一个字来概述“如花”这个符号,再没有比“贱”更合适的了。

        有趣的是,在近年流行的所谓“贱”文化之中,从周星驰到孔庆翔,从吴宗宪到康熙来了,从木子美到芙蓉姐姐,每一个“贱”字的背后都引起不小的话题。惟独如花的名字总是会被忽略掉。从一定意义上讲,如花很红,一见到满脸胡渣挖着鼻孔又故作娇羞状的形象一概以如花谓之;另一方面,他又很不红,他平凡得如同你身边的路人,即使他与你擦肩而过,你也根本想不到他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如花。

        这是为什么?

        至今,我都没有见过如花本人,我们之间唯一的联系只是通过一两次电话,或许正因为如此才使得我至今仍有兴趣将他拿出来念叨。世间有很多人见面不如闻名,这句话放在演艺圈中更是入木三分。

        2004年的初夏,当时的我还是某娱乐报社的实习记者,缺乏明星资源是当时最困扰我的事。一天下午,主编严肃地走到我的办公桌前,来回踱了好几圈,这让我想起伏契克的那句“从门到窗户是七步,从窗户到门是七步。这个我熟悉。走过去是七步,走过来也是七步……是的,这一切我很熟悉。”

        如果不是主编的灵光一现,我也很难想象会与如花这个人有半点关系。但是我确实记得他在来回踱了好几圈之后,终于对我说了一句话:“搞一搞如花吧。”

        “搞”在这里的意思就是采访、编辑、公布于市。至今我也不清楚当时的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只是我生来是一个实干家,所以我只回答了一个字:“好。”

        在我的字典里,“好”的意思并不是“我可以”,而是“我尽力”。只是这一次很幸运,“好”完了之后终于有了明确的答案。

        凡做过采访的记者都深有体会,采访这种事往往就好比赌博,运气好,吃顿晚饭都可以撞见王菲与李亚鹏刚好在那家餐厅结婚摆宴;运气不好,就算在郑伊健家门口蹲上一年,也捕捉梁咏琪入住的蛛丝马迹。

        但是,找到如花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因为正好当时我有田启文先生的联系方式。田启文——著名的田鸡,也是周星驰星辉公司的创始人之一。他与周星驰的性格刚好相反,周星驰在现实中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或许他宁可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他的电影事业上,而田启文则是一个热心肠的好好先生,哪怕你打长途电话给他的目的只是问路,他也会客气而耐心的帮你打听。当他听明我的请求时,给了我一个惊喜:“如花刚好就在我身边,你自己跟他讲吧。”

        于是约定采访日程、内容,随后就在掌握之中了。而这一切距离那句“搞一搞如花吧。”不过数十分钟而已跟如花的约谈是在次日下午。

        “你好,我是李健仁。”

        他的声音比银幕上较为低沉,并且因蹩脚的普通话而略显紧张。当他听明我是来自北京的记者之后,这种紧张更显得明显,电话那头甚至可以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

        采访李健仁的过程,始终伴随着语言不通带来的痛苦。他的答案往往会因为普通话表达的不利索而略微显得词不达意,你可以感觉到语言障碍上的焦急,但也可以因此感受到他的诚恳。

        对话是从他与周星驰如何相识开始,他谈到自己与周星驰相交已有二十余年,从同班同学到后来工作上的同事。“我记得我们一起读书的时候,周星驰就很迷恋李小龙。那时他经常练拳,会经常拿我做‘肉靶’。有时候打得我很疼,可是我都不敢吱声,任由他打。”

        李健仁中学毕业后和周星驰一样进入了演艺圈。只是周星驰做了演员,他则从事了幕后工作。可能是亲眼目睹周星驰在台前奋斗的艰辛,李健仁觉得自己作为幕后要轻松许多,他并没有太高的追求,如果不是周星驰,也不可能有后来的“如花”。

        那时周星驰在北京拍《武状元苏乞儿》,李健仁并不在剧组中,他到北京的目的纯粹是为了旅游,顺便探周星驰的班。

        《武状元苏乞儿》的导演陈嘉上后来在访问里也提到周星驰和吴孟达对于整部影片有着不可或缺的作用,基本上喜剧部分都会经他俩反复研究与讨论,最后定夺的也是周星驰本人。作为演员,周星驰比导演更在乎自己作品的水准,容不得有半点疏忽,这也为他之后留下人缘不好的恶名种下了因果。而在拍摄《武状元苏乞儿》的时候,李健仁的出现为他提供了一个新的点子。

        “他说‘阿仁,你去试一下妆’。我一看,怎么是女人的衣服?我不换。”但是在周星驰与吴孟达的软硬兼施之下,如花最终还是勉为其难地答应试镜。这一试不得了,周星驰心目中的“贱人形象”立刻在他的身上体现了出来。有了他的映衬,顿时增添了周星驰的光彩,甚至还便宜了吴孟达的形象都被衬托得光辉伟岸起来。“我朋友的阿姨的妹妹”,这就是他第一个“贱人”角色。

        周星驰并没有就此罢休,随后在他的电影中,李健仁便以各种丑态百出的造型出现在观众的面前。以李健仁身板之强健,包装以女相,真是不知所谓;女相倒也罢了,胡子茬、挖鼻屎、粗嗓、甩头……这一落差极大以至于令人喷血之造型,则更引人瞠目。于是他所饰演的其他形象便被抽象的属于周星驰,属于极丑象征但无比可爱的女人。如《唐伯虎点秋香》中河那畔飘然而过的“黄花闺女”,如《武状元苏乞儿》 中吴孟达那恋爱未成的准女友,如《食神》中斯斯文文的女学生FANS,如《国产007》中就地做生意的本地鸡,如《大内密探》中的后宫佳丽,以及《九品芝麻官》中的如花,两个字的“如花”远比什么“朋友的阿姨的妹妹”更容易广为广为流传。就这样,一个每次出镜都不超过一分钟的形象,就此深深地留在了观众的心底。

        李健仁堕进了周星驰的彀中了,永出不来。他似乎只为如花而存在,离开如花,我们便无法认真地去谈论他,去了解他。他的本色已经被“如花”这一形象在我们的视觉上刺激得相当模糊了,被我们以优胜劣汰的法则逐渐在脑中减弱。他演过的龙套角色于就像浮云一样湮没在红尘中,我们从不去过问他究竟会不会演戏,只知道解构那些角色带来给我们的笑意。 人世间的事就是这么奇怪,往往一念之间的决定就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但这句话并不适用于李健仁,他虽然很“红”,却并没有因此而捞到太多实际利益。正如他后来评价背叛“星爷”黄一飞时称:“他(黄一飞)能有今天,都是拜周星驰所赐。”

        昔日的“星仔”,如今在他的眼中已经成为高高在上的“星爷”。尽管称谓并没有变化,但是从他的语气中,你完全可以感受到李健仁对周星驰的敬畏。“敬”字不必多解释,但“畏”又从何而来呢?在李健仁这里捕捉到的“畏惧感”,似乎可能让我们感受到世间人情冷暖,尽在不言。

        采访之后,我久久无法下笔。因为我当时始终无法找到一种适合的方法去向读者介绍和描述李健仁。这给我带来很大的困绕。一个这样的人物应该采取一种怎样的形式呈现?

        说到这里,我必须要提到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杭州城报》的编辑邵庆明。后来读者看到的那篇关于如花的报道,开头是这样的:

        “他高大,但是宅心仁厚;他猥琐,但是谈吐优雅;他只是个跑龙套的,但让你如此刻骨铭心。很少有人知道他是谁,但人人都知道他的名字——如花……”

        这句话正是出自邵庆明之手。

        这次访问之后,我许久都没有再联系李健仁,只知道他一直忙于自己的生意,与周星驰电影渐行渐远。正如许多人离开周星驰之后的理由一样:“周星驰可以三年拍一部电影,对不起,我还得养家糊口。”李健仁并没有说过这番话,但谁都明白,仅靠露一两个镜头显然是无法维持生计的,而香港电影逐年举步唯艰也已经不再是新鲜的话题,许多人选择了离开,其实都是无奈。

        2005年的新年,我意外接到田启文的电话,他像以往一样客气的寒暄,随后向我索要半年前的那篇关于如花的访谈原稿。我自然爽快地答应传给他,但还是禁不住好奇地问起原由。他答道:“哦,其实没有什么。只是周星驰希望公司将它保存起来。”这句话他说得很平静。

        在这个“贱人辈出”的年代,不少人可能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逐渐淡忘“如花”的存在。但所幸至少有一个人还未曾忘记“她”。这个人就是制造出“如花”的周星驰。

        附访谈原稿

        那一抹挖鼻孔的娇羞

        他高大,但是宅心仁厚;他猥琐,但是谈吐优雅;他只是个跑龙套的,但让你如此刻骨铭心。很少有人知道他是谁,但人人都知道他的名字——如花。

        他究竟是恶鬼的化身,还是上帝的废品?没人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只要他出现在银幕上,每一寸角落都会弥漫着猥琐的气息,就连周星驰都相形见拙退避三舍。

        他站在你面前,看起来高高壮壮,没有想象中那种猥琐的神情,尽管我们都一直以为他应该猥琐。可是,他为什么不猥琐呢?他怎么就不猥琐呢?他凭什么不猥琐呢?

        他说,自己志气冲云霄命运如贱草;他又说,要比帅周星驰只能靠边站;他还说,天生丽质难自弃只恨苍天不长眼。最后他说,其实我叫李健仁。

        可又有多少人知道他的真名?人人都将他视为如花,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招牌动作挖鼻孔

        没错,五大三粗的如花姑娘出现在你面前永远面目狰狞温存似水,这些不和谐的元素同时出现,本身就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不管他俏扮美少女挖着鼻孔大喊“食神”被踢翻在地,还是张牙舞爪以后宫佳丽三千之势逼迫皇帝张达明悄悄落泪,或者挖着鼻孔吹嘘自己就是本地当红炸子鸡,如花总是细语柔声地翘着兰花指挖着大鼻孔。是不是可以这么说——挖鼻孔是他的招牌动作,就像周星驰的狂笑,就像梁朝伟的电眼,就像周润发的拨枪。

        说起挖鼻孔的来历,李健仁满是委屈。那是在周星驰拍摄《唐伯虎点秋香》期间,正如剧中所言——红花还需绿叶扶。为了突出江南四大才子的英俊潇洒,于是周星驰找来了李健仁。这个满脸胡子茬的“女人”终于以挖鼻孔的形象惊艳出场了。

        “我记得当时星仔让我演一个‘黄花大姑娘’,背对镜头坐在小桥上,星仔扮演的唐伯虎走过来搭讪,然后我就猛一回头。正式拍摄时,我就真的猛一回头,结果星仔被吓得连台词都给忘掉。”很显然,周星驰并不希望把《唐伯虎点秋香》拍成恐怖片,于是他要求李健仁猛一转身的时候,顺便挖个鼻孔先。用李健仁自己的话来说:“其实我是无辜的,你看我这么威猛的人,猛一回头当然吓人了。后来加上挖鼻孔这个动作,猛将效果就变成卡通笑果了。”

        原本一直以为自己够资格做偶像派人物的赳赳男儿,结果每次分到的角色都是在挖鼻孔。问世间有多少帅哥的鼻孔经得起如此翻来覆去的挖掘,再帅的鼻孔也经不起这般折腾。

        我是一滴远方孤星的泪水

        看着这个身高一米八、满面胡子茬的堂堂好男儿,为何却被周星驰当成笑弹一样摆布而毫无怨言?更甚的是他所扮演的角色形象尽皆委琐,而且丝毫没有任何演技发挥的空间和时间。

        “这是因为周星驰是我二十多年的好朋友。我们不但是同学,而且在学校的时候还是同桌。”“伟大”的星爷居然有如此“委琐”的同桌!如花与周星驰令人羡慕的交情,经他的口中如此轻描淡写地道来,多少显得有些不可思异——

        “我记得我们一起读书的时候,周星驰就很迷恋中国功夫。那时他经常练拳,会经常拿我做‘肉靶’。有时候打得我很疼,可是我都不敢吱声,任由他打。”看来逆来顺受的如花似乎还挺享受那段被“虐待”的时光。然而万没想到的是小时候便已经习惯了“鱼肉乡里”的周星驰长大了之后更是变本加厉。是他,强迫李健仁出演了一个出场不到三秒钟,形象堪称“失败中的失败”的超级龙套;更过分的是,这么重要的角色却连个名字都没有——只是一句“我朋友的阿姨的妹妹”便打发了事。结果,这部名为《武状元苏乞儿》的影片一举夺得了当年度香港票房榜第四名的好成绩(前三名分别为《审死官》、《家有喜事》、)。这一形象增添了周星驰的光彩,甚至顺道还便宜了吴孟达的形象都被衬托得光辉伟岸起来。而李健仁便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以各种丑态百出的造型出现在观众的面前。他的形象极尽颠覆,有些人看了之后极度不适,更多的人却感觉到滑稽;至于“如花”这个名字,则是出现在后来的《九品芝麻官》里的一个角色。由于两个字的“如花”远比什么“朋友的阿姨的妹妹”更容易广为广为流传。一个每次出镜都不超过一分钟的形象,深深地留在了观众的心底。朋友一生一起走

        就是这样一个“抢我大屋夺我田”,不共戴天的周星驰,如花却显示出与其身材相当的雄伟气量,“周星驰是一个很努力的人。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几乎没怎么变。他认准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最好。我深知他的为人。所以他找我帮忙,我一定会帮。”

        面对盛名之下,外界的种种揣测与非议,外表威猛,内心温顺的如花毅然地维护起昔日的同桌来:“当然,有时候他做一件事情太过投入,也难免会不太照顾到别人的感受。但他都不是有心去伤害别人,应该是自己做事太专注了吧。如果说到变化,他现在的性格是比以前沉默了一些,这也是他的压力越来越大所造成的。其实每个人的压力都需要通过一些途径去排解。我想这些他自己也都明白。”

        虽然周星驰本人几乎自认为是“美貌与智慧并重,英雄与侠义的化身”,但是李健仁心目中的大英雄却另有其人:这个人论智慧才华,决不在周星驰之下——周星驰见到他都得尊称他一声“老师”;论人品修为,他曾经顶着公司强迫大家加班加点赶制新片的重压,私自给全部工作人员放假——理由仅仅是“大家都已经很累了”;论身材相貌,他更是珠圆玉润、唇白齿红、玲珑剔透……说到这里,大家都已经猜出了这个人是谁了吧?没错,他就是我们“亲爱的葡萄”大导演刘镇伟。这位拍出了《赌圣》、《东成西就》、《大话西游》等众多佳作的老头,在闲赋了一段时间之后于还是按捺不住,再次出山与周星驰合导本年度最令人期待的。当时的李健仁却一直忙于打理自己开的店,错过了这次难得的机会,对此他表示追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给一次机会的话……

        我和我追逐的梦

        在香港电影圈中混迹多年, 除了在周星驰的电影里神龙见首不见尾之外,如花更多的是负责幕后工作。相对于演员来说,李健仁认为幕后工作却轻松得多,而演员往往要承受非一般的压力——即使是短短一两个镜头的如花,也都会紧张观众的反映。 《少林足球》在法国上映的时候,李健仁曾与周星驰一起去做宣传,他万万没有想到,法国的观众一眼就认出了他,并且争相与他合影留念。 “我那时才知道自己已经这么出名。”2002年《少林足球》拍摄完毕后,周星驰与他的师兄弟们为生力啤酒拍了一款广告。这款广告以如花在结尾的媚眼如丝、扬眉挑发最为逼人“喷血”,在气势上完全压倒了“单调一索男”、“纯情小鸭鸭”以及“型英帅靓正”。网络争相转载,如花飞速窜红。李健仁知道内地的反应之后,好一阵子都在周星驰等众师兄面前洋洋得意,终于也扬眉吐气了一把。

        在香港年轻一代的演员之中,李健仁最看好谢霆锋和陈冠希。他认为谢霆锋是一个很率性的人;而陈冠希近年来在演技方面的突飞猛进也令他很是吃惊。当然,与当红两小生相比,李健仁也寸步不让:“其实不是我自夸,我是蛮帅的。我想如果我有机会演一个帅哥的话,也一定能迷死一大堆小女孩。”

        ——拜托,做帅哥多没个性,还是做你那份顶有前途的如花吧。

        演了这么多年的戏,李健仁其实早已经不再介意别人怎么看自己银幕上的形象:“因为我知道自己始终是一个演员,一旦面对镜头的时候,就要忘了自身,全心投入到角色之中。那个样子丑陋、分不清男女的,是如花,而不是真正的我。我始终很清楚,演戏便是如此。”

        当采访进行到最后,我们问李健仁有没有话想对内地喜爱他的观众说的时候,他爽快地说:“多谢你们喜欢我这么多年!谢谢大家!祝大家每天都进步!我是李健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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