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牛有疾,子问之,自牖执其手,曰:“亡之,命矣夫,斯人也而有斯疾也!斯人也而有斯疾也!”
有一次,一位学生(伯牛,姓冉,名耕,字伯牛。孔门“十哲”之一,以德行见称)患了传染病,孔子去看他。然而孔子没有进屋,只是从窗子外部牵着病人的手,听他临终遗言。有人听到孔子说,“他就要走了,但是只能听上天的安排!”同时他反复念叨,“啊,这么好一个人竟然因这种病而死!啊,这么好一个人竟然要因这种病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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