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含又怎么会感受不到身上那个男人的变化,得逞的奸计一笑,更没有让手停下来。真是够改不了吃X,这才离了女人几天,
就这个样子了,真是可笑。
只是感觉自己脸也升起了温度,呼吸也慌乱的不能控制。
“啊”
到底是谁迷惑了谁,不得而知,静寂的夜色中,粗野的喘息,娇嫩的呻吟声,屋内却春光无限。不知这是他第几次要自己,上
官含疲惫不堪的睡去之前,还不忘往那个还在自己身上所取的男人脖子上留下齿痕。
告诉自己,明天,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春夏秋冬四个丫头守在主室门外,等待着主子的传叫,只是已快到晌午还不见屋里有动静,满脸的疑惑。
看看一旁的旺财侍卫,一反平日神情,悠闲的站在一边,眼里满是笑意,不时脸色又是一黑,却又过不秒反常态。
天浩繁当然高兴,昨晚要了她一晚,她要是起的来就有事了。只是想到那女人昨晚诱惑自己的样子,又是一肚子的气,她怎么
可以引诱别的男人?她可是他的女人!
矛盾的样子,看呆了一旁的丫环们,平时见旺财侍卫都是冷冰冰的一张脸,哪有过这些变化!
“哇……”
一阵孩啼声打破沉漠!
天浩繁皱皱眉头,不理会其他人的诧异,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床上,震宣大声的哭闹着,而上官含只微微皱下眉头,翻了个身,用被子捂盖住头,继续大睡。
“小少爷一定饿坏了,夏儿,快抱去让奶娘喂奶”春丫头拾起一地的内衣,边吩咐道。
“嗯”
小姐今怎么这么能睡?还把衣服扔了一地,随手扯过被子,把露在外面的小腿盖上。
“旺财侍卫也退下吧,进未起床的姑娘闺房有所不妥,何况是王妃的闺房”冷睛盯着还在室内的旺财,敌视说道。
扫了一眼,天浩繁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身后才传来一声叹气,想起刚刚旺财侍卫看自己的犀利眼神,春儿浑身打了一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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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儿,蓝儿昨晚在花园里怎么样?”上官含平淡的问道,手不停的揉着发酸的身子。
呃……
“小姐,昨天你离开,秋侧妃也就都离开了”一阵汗颜。
“早就想到是这样”
上官含平淡无波的表情,跟本没有半点吃惊的神色。
“傻站做什么?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扫了一眼,冷嘲热讽的说道,
“春儿,还不把震宣交给新奶娘”
几个丫头抽搐着嘴角,大厅内温度骤然下降。
天浩繁黑着一张脸看向怀里随之多出来的婴孩,这女人下午刚起床就开始发飙,怎么不见她一脸的忧愁之色?失身真的对她这
般不重要?
“含儿,几日不见,精神了许多”嬉笑的声音,伴着两条身影闪进了厅内。
来人正是天浩然与上官名二人,之间天浩然满脸的奸笑,扫了一眼正在抱孩子的人,嘴咧的更大。
“哼”
天浩名轻微的鼻音,沉着脸坐在一旁没有任何言语。
“怎么这么轻闲?”无力的抖动了一下嘴角,这多事的人怎么来了?
一定没有好事!在看看哥哥,好像心情很不好,从进门起就沉着一张脸,这又是哪一出?
“含儿,大哥三日之后,就要回边关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轻叹一口气。
“哥哥怎么走的这般冲忙?”
一脸的震惊,心里却明白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大哥本就是守边关大将军,回来时日也不少了,军中怎么可以无帅?”
“是啊,含儿这是上官兄的职责”轻抿了一口茶,天浩然解释道。
“含儿,要是有人敢在欺负你,让大哥知道了,到时大哥定不会在轻易放过他”狠狠的语气,咬重‘在’的语调,视线在某人
身上一扫而过,虽只是一闪,却也没有逃过上官含的眼睛。
“大哥放心吧,含儿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
犹豫的看了看在场的这个三个男人,看来大哥和天浩然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只是不明白这样做到底是出于什么?还是静观其变
好!
“旺财,还不把小少爷抱给上官将军看看”不问不说并不代表着她忘记了昨晚的事,并不代表着会放过他!
“噗”天浩然喷嘴里的茶水,一张脸也被呛的通红。
一阵轻咳,接着说道:
“含儿,这是你给哑巴侍卫取的名字吗?怎么听起来这么怪”
“当然,这名子可是相当的有来头呢”
扫了厅内所有人,一脸寻问的眼神,用丝绢捂住小嘴,轻咳了一下,接着说道:
“旺财是形容一种很忠实的动物”
“忠实的动物?”不只难住了一厅的人,就连天浩然也低头喃喃自语。
“是‘狗’”
上官名平静的申请,冷声的说道。
刚走到上官名身边,还没有来得急把怀里的孩子递过去,一句话将他打入了深渊。本来处在这种身份,让他在这几个朋友面前
够丢脸的了,如今还让他们发现他成为奶娘,脸更黑了。
此时又听到上官名的答案,冷脸更寒。
天浩然似笑非笑的抿了一口茶,半眯着双目,享受着接下来的‘好戏’。
不徐不缓的接过从半空中掉下来的孩子,出奇的是,上官名没有发怒,只是抬起头,笑眯眯的扫了一眼肇事者。
下边的丫头们看见小少爷被完好的接住,提高的一颗心才放下来,擦了擦全是汗的额头,上官将军给的答案并没有让她们轻松
下来,看看那座冷山,只看一眼,仿佛就会被冻僵一样,早知这样,还是没有答案的好。
面对直直盯着自己的深邃黑瞳,上官含爽朗一笑,只不过……与此时的环境有些不符。
“本妃希望皇上派来的侍卫会像狗一样忠实,更何况奴才在主子眼里本就是忠诚的狗,这样形容有何错?”
虽是说给天浩然听,眼睛却盯着冷山。
“含儿”不禁低呼,天浩然的满带笑容的脸瞬间僵硬,错愕的不敢相信她会来这一招。
“含儿可说错了?”满眼的戏谑。
天浩然无奈的用手敲敲头,就知道她不会如此安份,真是大意啊!
“当然,奴才的命都是主子的,主子要他死,他就得死,何况忠诚而言。”天浩然更是毫不掩埋一脸的紧张,接着又说道:
“旺财,既然皇上命你保护王妃的安全,你命名现在就是王妃的,王妃赐给你的名子很贴切,你要做好自身的职责,切记不要
忘记皇上对你的嘱咐”
上官含似笑非笑的看着,有些意外天浩繁的反应。
冷峻的脸颊,瞬间变得平静无澜,轻轻一弯腰,眼中闪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退到了一旁。
“四王爷可知道如何讨女子欢心?”不冷不热的声音,挑挑眉。
她还没有玩够,怎么可轻易放手?更何况昨晚……
“含儿定是知道些好方法,不如说来听听”听着上官含突变的语气,叹了一口息,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得罪她的好,不得不顺着
接下话来。
“其实很简单,女子的心事要懂得”抿了一口茶,接着又说道,
“更要学会三从四德。”
“三从四德??”错愕的扣扣耳洞,天浩然却信自己没有听错。
“听从、顺从、服从,这是三从;至于四德吗?心事懂得、生辰记得、生气忍得……呃……”挠挠头,思索着,
“还有一个是什么来着,噢,想起来了,是花钱舍得”
“噗”刚喝进口的茶水又全喷了出来,连带着茶杯也摔在地上,传来清翠的破裂声。
“四王爷没事吧”虽是关心的语气,却是满脸的幸灾乐祸。
“没事”怎么可能?看着又变成一张黑脸的某人,要是有一天他被打残了,一定是她害的。
上官名当然是最兴奋的一个,注意着他们的一切举动,挑逗着怀里的小外甥,引来一阵小孩子的‘咿咿呀呀’。
“那就好!女人本是男人的心,男人还要女人心,相依相伴几多情?风雨同舟天下心。女人撑起半边天,家有贤妻万事兴!!
”给了他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不怀好意的又说道:
“四王爷觉得让旺财当震宣和凡轩的奶娘,是否稳妥?”
呃……
四周一切轻嘘,上官名欲言而止的样子,紧抿着嘴唇,低头沉思着。
忽视天浩繁那恶狠狠的一瞥,轻轻一笑。
是的,她在挑衅!明目张胆的、赤裸裸的挑衅!
只见天浩然也沉思着,紧皱着眉头,皇兄的那双冷眼一直盯着自己,他是知道的。可是,得罪含儿也不见得会好过,看来只能
如此了。
“当然,在稳妥不过了”豪不犹豫的回答。
上官含起身走过去,拍拍天浩然的肩膀,一副宛惜的样子,眼里有着不舍的申请,奸诈在眼中一闪而过,上官名虽是大咧咧的
性子,却也轻易的扑捉到,嘴角一翘,兴味索然的看着天浩然,那眼神似在说‘欢迎上贼船’!
“哥哥,含儿有话单独与你说,四王爷就在此小休片刻”不在多说转身走出室内,到门口时又回过头,不忘丢下一句话:
“旺财,就留下来照顾一下四王爷吧,你们几个丫头跟我一起走吧”。
一句话出口,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只见天浩然温柔的脸此时僵硬的抽搐一下,这笑比哭还难看!心中大喊,他好像没有得罪过含儿吧?
“在稳妥不过了?嗯?”悠闲淡定的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微微上翘的嘴角,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邪魅。
冷,虽快到夏日的天气,一股寒意却让人不寒而栗。天浩然一脸苦笑,看来今天不是个好日子!他后悔了,更后悔脑子发热逞
一时之快,而支持和错选与含儿同流合污,只可怜早已上了贼船。
“皇兄,我这也全是为了你嘛”一脸的巴结,
“嗯?”就连轻哼出声的鼻音,也冷的人汗毛直竖。
“皇兄,才记起还有些事没处理,我就先走了”抽了抽嘴角,憨憨的笑了声。
天浩繁刚要大喊出口,只见王总管一身大汗的跑了进来,看见天浩然仿佛看见了救星,全然没有了礼数的拉住天浩然,气喘吁
吁的说道:
“四王爷,快救救凡轩世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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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日的别苑,原来安静的很,却传来阵阵的哀号声,凄惨的声间,让人不敢轻易靠近。本打算与哥哥小谈一会,却不想往主室
走时,听到别宛传来的喧嚣声,让丫头带着哥哥先去主室,独自己往别苑走去,越走越近,传来刺鼻的血腥味,让上官含一阵反胃
,一声刺耳的凄冽又传来,让她皱紧了眉头,加快了步子。
穿过别苑拱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副让惨不忍睹场面。
年仅三岁的天凡轩,苍白着一张脸躺在地上,蜷着身子,双手紧抱肚子,鲜红的血像泉水般从额头上往外涌,小脸扭曲在一起
,痛苦的呻吟着。
秋水狡狞的面颊,一只脚还在那幼小的身躯上踢打,没有一丝怜惜。蓝儿站在一旁抬头扫了一眼进来的人,嘲讽的抽了抽嘴角
,一脸的得逞。
满院的下人惊恐的跪了一地,虽不是酷暑,却各个汗流浃背,豆粒般的汗珠,落在地上,似玻璃般摔的粉碎。
“秋侧妃真是让本妃刮目相看”冷漠的声音,阴郁的脸色,满是嘲讽。
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这个女人是蛇蝎心肠吗?如此狠毒的对一个孩子皆二连三的下毒手,是不是她在晚来一步,只
怕地上的孩子早见阎王去了。
看来昨天的杖行对她并没有多大的教育,今天还有力气打人,真是小看了她。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人的
心里处事,不想她却越加的得寸进尺,忍无可忍无需在忍。
“那又如何?如果不是你昨天包庇这溅种,柄儿也不会如今躺在床上还睁不开眼,如果不是你,王府怎么会变的像现在这样鸡
犬不宁?全是你的错”冷冷黑眸扫了一眼,不屑的轻哼,更多的是痛苦的表情。
柄儿?是谁?她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那又如何?”双手抱胸,真是可笑的女人。双眸袭上一层寒意,接着开口道:
“本妃很乐意告诉你!”
看着走的越来越近的上官含,秋水打了一个冷战,这样面容是不曾见过的,还有那双冷眸虽含着笑意,有种强烈的压迫感。
“啪”
清脆的声音,震荡在宅院内。
“啪、啪”又是两声。
“你……你敢打我?”一脸的惊骇之色,不敢置信的眯着一双眼睛。
“本妃只是在回答你的‘那又如何’”冷嗤的哼道。
“在是正妃的头衔,还不过是王爷不要的下堂妇,等王爷回来看你还怎么猖獗”不知畏俱的说道。
“现在就是这下堂妇打你,王爷回来又如何?我到希望他快点回来呢?天天对着你们这些嘴脸,让我连吃饭都没有胃口”冷嘲
热讽的挑挑眉,狠狠的又说道:“你将军之女跟一个青楼出身的妓女有何区别,既然能进王府当上侧妃,就应该本本份份的守着规
矩,容侧妃虽被休,但她生的孩子却也是王爷的世子,在王府的地位什么样你是最明白不过的。看不清自己的位置,每天把王府搅
的鸡犬不宁,还真是不如青楼出身的溅蹄子。堂堂三王府的世子也是你随意动手可打的?”
“你”
“你什么你?‘你’是你这个侧妃该叫的吗?敢在本妃面前直呼你我,不长记性的溅东西”打住刚要开口说话秋水,还不忘恶
狠狠的扫了一眼。
宅院的下人,哪见过王妃这等泼妇样,就是平时也少见女人这等泼样,皆惊骇的把嘴长成‘O’型。
“柄儿现在这个样子全怪你,全怪你,我和你拼了,啪”冲到上官含面前伸手就是一巴掌,还停的撕打着。
上官含一愣,瞬间又反应过来,怎能让她占了便宜,也与秋水支撑起来,两个女人就在下人们错愕的表情下,你扯我的头发,
我扯你衣服的扭打在了一起。怎奈上官含在现代也没有打过架,更何况到了古代用这幅柔弱的身躯与一个将军之女打假,吃亏也是
理所当然的。
不一会脸就有几处青肿了起来,衣服也被扯的凌乱不堪,黑色长发也被全乱蓬蓬的扯了下来,不同的是,秋水只是头发有些凌
乱,两个人身上上等丝绸的衣服,在满是泥土的地上滚了几圈后,哪还有原来华丽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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