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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演员米勒何佳颖参加综艺1800年5月

1800年5月

        饭后两点半威廉和约翰华兹华斯兄弟。出发去约克郡,口袋里装着冷肉。我在洛伍德湾转折处的树下和他们分手。跟威吻别时心里有千言万语,简直无法对他说。我在湖滨一块石头上坐了好久,一阵泪水涟涟之后内心轻松一些。不知为什么湖朝我看着,显得无精打采又忧郁。湖水在岸边翻腾像是一种沉重的声音。我从岸上的石头间走过去,尽可能把时间拉长。林中鲜花烂漫;一种美丽的黄花,略微带点黄色,看起来丰满、滚圆、重瓣——芳香扑鼻,我揣测是一种毛茛科植物。车前草、草叶兔齿白花、草莓、竺葵、无香味的紫罗兰、两种银莲花、玉凤花、报春花。乌饭树非常美,林檎长出来如一丛矮灌木。遇到一个商人,威廉·华兹华斯赶着一头非常大而漂亮的公牛——还有一头母牛——他拿着两根棍子行走。经克拉佩尔斯盖特回家。山谷非常苍翠。直到里代尔海德,一路有许多可爱的景色,使我可以像玩杂耍一样,把注意力从精美的房子上转移,但它们干扰我,甚至超过我曾经在更快乐的时候;一处美丽的景致是迈克尔爵士宅邸外的桥。虽然天气寒冷,常常坐下休息。我决心写这段时间的日记直到威与约归来,我着手实现我的决心,因为我不愿跟自己争执。我要在威廉回来时给他愉快。在里代尔,一个村妇,身体强健,穿着整齐,问我讨半便士;她说以前她从未讨过钱,但现在世道艰难!回家头痛得厉害。插植一些女贞的幼枝,晚上清冷,生一炉火,我的脸色现在如火焰。时间是九点。我将很快就寝。一个青年妇女在门外乞讨——她是在星期天早晨从曼彻斯特来的,身上有两先令和一张纸条,她以为是银行支票——那是骗局。在一年半内她埋葬了丈夫和三个孩子——都在一个墓穴内——丧葬费很贵——穷人都埋在一处——葬一个人的地要付20先令——墓上放一块石头,否则就失掉埋葬权——每年6月11日墓地开放。噢!我收到了威廉的一封信!

        一个稍有点冷而沉闷的早晨——用锄头整理一排豌豆地,除草等等,坚持坐着缝补直到黄昏。整天阴晦欲雨,我刚好要去散步就下了。

        一个美好的雨夜后天气温暖和煦。早餐后移栽萝卜,步行走往盖尔先生家,带着书,采集苔藓和植物。树林极其美丽,具有秋天丰富多姿和柔和温馨的特色。我带了一只篮子盛苔藓,采集了一些野生植物。噢!以致我们有了一部植物志。所有的花现在都色彩鲜艳,芳香可爱。樱草依然是暮春花卉中最出色的。毛地黄长得非常高了,它们的顶梢刚冒花蕾。我向前环湖走去,到达劳夫里格冈。我对一双黑喉石的情状深感兴趣;它们在水面轻掠,互相追逐,同时发出不歇的鸣声,呈现身体下的影子,它们回归湖岸上的岩石时,不倦地唱着同一个调子。因为不能径直过湖,我只好踩着垫脚石绕过去。早晨没有雾可是多云,这是说山间没有笼罩山岚。饭后阿吉为葱头和胡萝卜除草。我为帮忙——给玛丽·赫金写信——洗头——工作。饮茶后去安布尔赛德——一个凉爽痛快而不冷的黄昏。里代尔山非常美,有打磨过的钢一样长矛状的纹理。没有来信!——只一份报纸。我经过克拉佩斯盖德回家。格拉斯米尔在最后一瞥暮色中非常庄严;它把心召唤回家归于宁静。在步行还家的途中我非常抑郁。想起许多最悲伤的思绪,忍不住流泪。可是到达格拉斯米尔时觉得这对我有好处。我写完给玛·赫的信。匆匆吃完布丁后就寝。早晨我出门遇到一个半疯的老头。他给我看一个针垫并讨一根针,后来又讨半便士。他用声音有点模糊不清的这种方式说“马休·安诺德丢了一头母牛,汤姆·尼可尔有两匹好马走失了。吉姆·琼斯的母牛折断了角等等”等等。他走进阿吉的房子,说服她给他一点乳清让他煮粥吃。她揭发说他吃了两夸特。

        连绵的阴雨从早到晚。托·阿煦本纳给我们送来烧煤。努力工作,读《仲夏夜之梦》和《抒情歌谣集》——在花园漫步了一会。苍头燕雀在窠里安坐,被风吹得摇荡不止,又遭雨打。

        去教堂,阵雨霏霏,空气清冷。从这个窗口望去群山更为苍郁得多,我想山谷要比以往更青翠。庄稼开始有看头了。梣树仍旧光秃秃的,回家的路程部分有辛普逊小姐做伴。一个来自康尼斯顿的小姑娘过来乞讨,她整晚躺在野外——继母把她赶出门。她父亲无法待在家里,她就这样逃走。傍晚绕湖走向安布尔赛德,从劳夫里格冈望去,景色格外的美。它这么苍翠,凝望不厌。紧挨本森先生家田地的一栋房子的地点最美。整个黄昏天阴欲雨,但天气温和,令人愉快。我被里代尔另一面的两个昆布兰人赶上,他们在我步行时向我招呼。他们打算在霍克斯海德和邻近地区销售布匹以及他们自制的零星杂物。邮件尚未到达,我穿越市镇,经过泰勒夫人家,遇到泰勒先生。柯尔律治和考特尔来信。约翰·费歇尔在里代尔那一面赶上我。他谈了许多随着时代而产生的变化,认为在短时间后只剩下两个等级的人,极富的和极穷的,“对那些有小量地产的人,他们被迫出售”,他说,“所有的土地都集中在一个人的手里。”十点才到家。

        在园子里散步好久。给地毯滚边,补旧衣,读《雅典的泰门》,晾亚麻布织品。莫莉为萝卜除草,约翰用木棍支豌架。没有多少日照或风,直到七点左右才下雨,刚好准备出发散步,这时下起细细的阵雨,我没有回转而是一直走往黑营。我在教堂上方的岩石间散了好久的步。对一栋能清晰地俯瞰山谷和湖两处风光的农舍,最可喜的位置就在这些岩石间。我闲闲地信步前行,采集苔藓等等。山谷的宁静和幽僻影响我,产生最最深沉的抑郁。我强迫自己摆脱。就寝前起风了。无雨——我不在时多德威尔和威金逊来访。

        一阵温和的小雨。早餐后天空放晴。我在云气飘过山峦之前去安布尔赛德。一个可爱的早晨。样样东西都是青翠的,生意盎然,小河老唱着歌,画眉和一切小鸟都应和着,别忘了黑喉石。邮件还未到。我散步远至温德米尔,才遇到邮递员。没有信!没有报纸。经克拉帕斯盖特回家。我累得要命,匆匆吃完饭,头痛得厉害——上床睡了至少两小时。黄昏终于降雨——莫莉浣洗衣服。

        常去把正漂白的亚麻布摊开——多雨的白天和非常潮湿的夜晚。

        天气非常好的一天,间有阵雨——晾亚麻布并上浆。在辛普逊先生家喝茶。带回岩毛茛和别的植物——走了一段路回转,黄昏柔和有阵雨——所有的豌豆都挺直起来。

        熨衣服直到喝茶时。雨下得好大,我无法去取信——把亚麻织品收拾好,补袜子,等等。

        在早晨步行往安布尔赛德。我发现一封威廉的来信,还有玛丽·赫金逊和道格拉的信各一封。循湖的另一边回家,饭后复信给威廉,钉床铺,在园子里劳动,黄昏坐在树下休息。由于头痛得厉害很快就寝。晴朗的一天。

        非常晴好温暖的天气,没有生火,上午读《麦克白》,饭后坐在树下。就在我刚好打算外出时辛普逊小姐来访,她和我坐着说话。写信给克里斯托弗弟弟,饮茶后差约翰·费歇尔去安布尔赛德。辛普逊小姐和我散步,走到湖的尽头——她的弟弟来接我们。我和他们走到他们家附近,回家发现柯尔律治和查尔斯·劳埃德的来信各一封和三份报纸。

        塞缪尔·泰勒·柯尔律治

        非常晴好的早晨,在园子里劳动直到十点后,这时老辛普逊先生来访,跟我说话直到十二点已过。莫莉锄草——给琼·赫、柯尔律治、查·劳和威廉写信。我散步往里代尔,在我最喜爱的田野处离开原定途径。空气与湖宁静无声——谷中一座农舍有灯光,白昼已尽,但剩下的光线足以分清物体、树林和房屋。两三只不同的小鸟间隔地在对岸啼鸣。我坐着几乎不情愿离开,变得这么忧伤。想到“那时愉快的思想”等等。

        我带着信步行前往安布尔赛德——在到达派特里奇先生家之前遇到邮递员,一份报纸,只有给柯尔律治的一封信。我期待威廉的来信。这是一个可爱的早晨,谷中的梣树差不多绿叶成荫,但依然看得出在较高地层上的相当光秃。回来时我感到热,在房子里坐下又变得冷起来。喝茶后还是不舒服。在园子里劳动,但再没有去散步,日落前一个可喜的黄昏,但后来天气变凉了——补袜子等等。

        早晨向珍妮·杜克雷家上方的石冈走去,在草上坐了好久,前方的景色美得圣洁。倘若我有三百镑,而且能承受这笔钱不体面的利息,我会购买那片产业,在那里盖一栋农舍度过余年。我走进她的花园,采集白色和黄色的百合花、长春花等等,那是我栽植的。带着我的成果坐在树下。早晨没有生火,干活直到七点至八点间,然后灌园,正准备去辛普逊先生家,这时辛普逊小姐和访问她的客人经过门前。我和他们一同回家,一个美丽的傍晚,新月高挂在海尔姆崖上。

        早晨在园子里搞了一点轻微劳动,读《约翰王》。辛普逊小姐、法尔康小姐和辛先生很早就来了。饮茶前去坐盖尔先生的游艇。我们在湖上钓鱼。我们几个人捕到十三条鲈鱼。辛普逊小姐带着醋栗和奶油点心,在靠近九点时登岸,非常冷,回家的途中跟同游者分手。

        早晨去安布尔赛德,忘记邮件要傍晚才到。别人告知时我好难过。走回来,决心傍晚再去。早晨回家时细雨霏霏,非常清新可爱,但接着而来的是一个潮湿的下午和料峭的黄昏。奥利甫先生的小厮去拿信,我逮着他。他带给我威廉的一封信和十二份报纸。我在井边栽种耐阴虎耳草,井边上原已栽了许多花草。约翰用草皮砌墙。我在早晨经过里代尔时,看见一只白鹭游泳,仅脖子伸出水面;它在水中跟水搏击,飞走时,费了长时间放松。

        下雨的早晨可爱而温润。修补地毯的人叫格伦第。我付给他一镑十先令。到盲人马修·纽顿家去买花草。我弄了一大堆,无奈只好把篮子留在大路上,差莫莉去拿。把花草种下直忙到饭后。我正张挂帷幔时辛普逊小姐和她的客人来访。我跟他们一块儿去布拉塞尔。回来的路上我们采到了金雀花,经安布尔塞德回家。格拉斯米尔看上去美丽非凡。辛普逊先生和辛普逊小姐还有小汤米八时来饮茶。我跟他们一同走往波特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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