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漫步在过去之中。记忆里是印象模糊的道路,在少女眼前断断续续的。少女只是白费力气罢了,她到目前为止不知已经重复了多少次。可是少女不放弃,为了确定那件事,这是绝对必要的。
“该不会……”警部眼角带着笑意说。“你以为这个男人就是凶手吧?”
少女只要坐着就好。等到天色一暗,在身旁男人的指示下少女站了起来,之后被带到里面有许多男人的屋里。灯光照得那些男人的脸泛着亮光,他们高兴地唱歌笑闹。少女坐在比自己胸口高的椅子上,就这样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那里也弥漫着引人食欲大动的食物香味……
“总有一丢,”检察官将视线从刑警转向大川警部。“或许有调查的必要吧。”警部静静地点头。检察官对着起身的野本刑警背影交代:“野本,麻烦你顺便打电话回办公室给山岸事务官,告诉他我人在这里。”
少女孤零零地坐在马路上。为什么会坐在那里呢?
检察官走上床前。身穿自袍的监识课人自站在柱察官旁边翻开了毛毯。
每次追寻着记忆的脚步,少女总是会遇到一个景象而停下来。过去便从那里开始。那个景象像是栽自某一部分的古老书一轴,少了前因后果的说明而无法连贯。
名片——是故意被丢在地上的吗?
名片——为什么只掉了一张在地上?
“这只是推测,毒药可能是一口气注射进去的。因为死亡的时间实在太快了。”
马路上不断飘来烹煮食物的气味。少女至今仍很清楚地记得那个“气味”,记忆鲜明到每次想起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怎么大家说的都一样,检察官心想。
那个男人是谁呢?
少女不禁微微地张开口。放在胸前的双手冷汗淋漓。
(我一定要想起来才行!)少女心。这次我一定要将每件事都弄清楚才行——少女试图和逐渐薄弱的意识战斗。她累了,感觉身体越来越重,逐渐向下沉。
那是某处的街景,一条宽阔的马路。风刮起了飞沙,热闹的人群谈笑不止。
“也就是说死因……”
记忆中的景象只有这些。
“没错。根据电梯小姐的说法,她在电梯经过六桂时听见有人大喊好痛啊,就是这个男人喊的。但是痛只是一瞬间,所以男人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算是注射,也只有在插入的时候会痛,针头一旦插进去就没什么感觉了。”
“可以了吧。”
检察官故意含糊其辞,同时环视一下四周。角落的病床上躺了一个盖着毛毯的男人。旁边的圆桌上堆放西装、内衣裤等衣物。
“名片掉落在地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单单只有名片,而且只有一张,是这个男人走路时拿在手上的?
野本刑警像是在征求同意似地看着检察官,但检察官嘴里说的却是别的事。
少女觉得自己的身旁似乎还有另一个男人,少女并不认识他。
赤裸的尸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瘦的关系,看起来很有一股寒气。胸板瘦削得几乎都能数出有几根肋骨了。死者的肌肉还未开始僵硬,在日光灯的照射下,脸和皮肤一样惨自,没有光泽。
名片在电梯里被发现,是不小心掉落还是有人故意丢在地上的呢?这一点无法确定。
“就是这里。”监识课人员指着死者的臀部说。“有一小点出血点。身上只有这个外伤。”
“是毒杀吧。因为光是针是刺不死人的。”
检察官这样的回答显得不太负责任。并非医生的检察官无法从一个小出血点作出任何判断。瘦弱的校长即使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似乎也一样不怀好意地评论着检察官的办案能力。监识课人员将毛毯盖上。检察官离开床边,将大川警部前面的椅子拉过来坐下。
好几个脸孔滑过沉重、发麻的脑海一隅。那些脸孔重叠着,然后轮廓逐渐模糊淡去。“啊!”
“还不知道,大概是像针一样尖锐的东西。我想可能是用针筒之类的东西从这里刺进去的。”
“其他乘客没有发现什么吗''”
“可是,”在一旁的野本刑警插嘴说道。“还是应该调查一下这张名片。拥有这张名片的人肯定是搭乘了那部电梯,也就是说,尾木精一或跟尾木精一交换名片的人说不定会提供我们意想不到的证词,总之我觉得应该试试这个线索才对。”
检察官一走进医务室,便同时有好几张脸孔看着他。检察官试图从里面找到自己认识的人。
“要看吗?”大川警部猫向病床的方向问道,然后又补了一句奇妙的感想。“很精彩的哟!”
大川警部轻轻点了一下头,面带笑容看着检察官的眼镜。
“换句话说,是在针头涂上毒药罗?”大川警部从后面出声问道。
“凶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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