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白）必须鼓起勇气，打起精神对付坏局面。（对塞夫兰）我敢说，塞夫兰老爷，您落到了明白人手中。

        你听见鲁凡说的话啦？

        对，常听到。您还不知道他疯了吗？

        嗳！嗳！嗳！全是疯话。咱们还是换个话题吧，他这疯病太可悲了。据约斯先生对我说，闹鬼的事已经解决了。

        对，把我的大红宝石戒指也带走了。不过，我要想法儿弄回来。

        然而，他不是说于尔班和那姑娘今天在我家吃饭了吗？

        且慢！弗隆坦，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跟您说他那口钟丢了钟槌吗？

        他发生了一点儿小小的不幸，丧失了智力。现在他嘴边总挂着于尔班、菲丽仙娜、假红宝石和金钱。

        然而，我觉得他挺明白，挺稳重的。

        我呢，我就算白费劲儿了吗？

        我得不到属于我的一份儿，领不回我的侄女菲丽仙娜，你休想让我离开这儿一步。

        他总说于尔班和菲丽仙娜。那姑娘是谁呀？

        这恰恰是他疯的特点。老兄啊，塞夫兰老爷今天没有时间听你讲。改日再说，改日再说……

        对。

        这恰恰是他疯的特点。　哦！哦！难说。

        塞夫兰（对鲁凡）说得再清楚点儿，好让人明白你呀。

        他这话里，一定有真实的东西。

        您怎么能相信一个疯子的话？（低声对鲁凡）把钱拿去，在我外套里面。

        拿不到两个人说好的我绝不走。（对塞夫兰）您瞧，他多想赶我走，嗯？

        我走了，不过我还得数数。

        我身上总带着一点儿，以备碰见这个人。他疯起来纠缠人，用别的办法摆脱不掉。

        你们在那儿说什么？

        我给他几个铜子，好让他平静下来。

        你身上有钱哪？

        什么，疯啦？啊！别想这么蒙混过去。咱们干脆上法庭。

        您兄弟家不吃葱头。

        不错，他若是疯了，这话里面就不可能有什么真实的。

        这事儿我要想一想。对了，希望你去我兄弟伊赖尔家，对他说我要去喝点儿热葡萄酒。告诉他我只需要半公升酒、一块面包和一个葱头就够了。

        什么，他们不是离开了吗？

        可是，他提到于尔班、钱和假红宝石戒指，是怎么回事？我不明白。

        （压低嗓门儿）住口，走开！等一会儿我给你钱。

        （吼叫起来）我说今天早晨，于尔班和弗隆坦勾引走我侄女菲丽仙娜，还拿走我的所有东西，我要求他们还给我。您觉得清楚吗？

        这恰恰是他疯的特点。他不是也说是把人强拉走的吗？

        好吧，那我就不吃葱头。

        听您的差遣，我就去了。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966xs.com。966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wap.966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