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与河_周国平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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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与河

塔顶四周

        群燕惊慌地盘旋

        像一堆箔灰

        从阴惨的香炉里升卷

        笔直的运河边

        柳树像戴绿面纱的修女

        肃穆地排列着

        低头不语

        我在河里游过

        像一条无动于衷的

        19827

        ##明陵

        石人石兽

        空等着帝王的灵柩

        伛偻的守陵人

        把枯落的年华扫走

        阳光如釉

        抹在深秋的林岫

        我摘一片红叶

        塞进你纤秀的小手

        198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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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 与 河

塔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