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样打算，所以先来看看。听说这孔子非常博学，还特别懂礼。”

        “你敢！”

        他的后母知道后羞愧不已，从此视闵子骞为己出，闵子骞也更加孝敬他的后母。

        孔子说：“你先来听课吧，把野性改一改再说。”

        “是的，如果办得不错，那我想把我那小子也送来上学。”

        孔子看着他摇了摇头。

        野味欣赏毕，孔子操起了琴，大家开始唱歌。一曲终，子路扑通一声跪在孔子面前，说道：

        “颜路，两样菜一齐吃，你说是什么？”

        孔子又说：“先在我家的庭院里上，以后再想法扩大。”

        两兄弟大喜，忙向孔子行了跪拜大礼。

        “涮鲜，涮鲜是什么？”颜路不解，疑惑着问。

        乐曲又起，以孟懿子兄弟为首的第三排弟子登上杏坛。他们齐向孔子跪拜后，孔子说：“孟懿子、南官敬叔，你们兄弟俩是贵族出身，现在能和贫民在一起求学，就是你们立德的进步。今后希望你俩本着有教无类，就是受教育者不分等级的原则，不要区分贵、贫民，对此，你们要作出榜样。”

        孔子说：“我们就吃涮鲜吧！”

        “我听说有一位博学懂礼的孔子在这里当乘田吏，就到这来打工，想边放牧，边向您请教，因为家有儿子，等我学会了去教他。”

        伯鱼站在孔子的面前背诗：

        两儿子忙跪下说：“儿听从父教，拜孔子为师。”老父又拿出一份奏文说：

        这天，孔子看着新筑起的讲坛，高兴地说：

        孔子放下筷子，又说：“食物变色，不吃；变味，不吃；不符合节气的，不吃……”

        曾皙正要宣布拜师毕，忽听：“慢，还有我也。”

        “鱼和羊在一块，不就是鲜字嘛！”

        孔子师徒返回的路上，听见声声惨叫，大家忙转过头去，见一个富人在一张豪华的车旁，抽打跪在地上的车夫。子路几步跨过去夺下那富人的鞭子，扯住他的衣领，大声说：

        “父亲。”

        亓官夫人兴奋地说：“好，穷人的孩子也可以上学了，这太好啦。”

        “是，父亲。”

        “啊，老师……”子路兴奋得舞起了剑，孔子当即登上杏坛。

        曾皙说：“我也这样想。”

        孔子当然没有想到，正是这个颜路的儿子颜回，以后成为了他一生中最得意的高足。

        曾皙又宣布：

        “啊，请进，请进。”

        壮汉刷地抽出剑来，吼道：

        二后受之。（文王、武王来承受。）

        “好，说得好。以后要注意理解，不能只会背。”

        “孔子的家族在宋国消亡了，他的先祖弗父何，把国君位让给宋厉公，到了正考父，又辅佐戴公、武公、宣公，三命而拜为上卿。故而鼎铭说：‘一命曲背，二命鞠躬，三命低头。沿墙快走，也不会有人敢欺侮。……这些杰出的人，如不能做国君，后代必出圣人。’”

        “谢大人，谢壮士了，谢谢大家。”

        于是弟子们都去准备去了。

        师徒们正津津有味地吃着，忽然嘭的一声，只见一只血淋淋的野麋鹿扔在了锅旁。大家忙转过头去，见那个开学典礼上闯杏坛的狂人子路，哈哈笑着奔了过来。

        “哎，我帮母亲端菜。”

        孔子微笑着说：“那你持剑擅闯讲坛，又以剑威胁人，这是礼吗？”

        “儿遵命。”

        来向孔子问学的人愈来愈多，孔子的名声也愈来愈显赫。创办学堂！孔子终于下了决心，于是孔子召来了他的两个学生曾皙和颜路，说：

        “哦，请等一下。”

        歌声引来愈来愈多的人，孔府的露天讲坛都快挤破了。

        “小人叫颜路。”

        “谢老师。”

        闵子骞说：“是继母。”

        子路又求道：“请老师收我为弟子。”

        “好，答得好。”

        “多谢大人。”

        “以后，我尽量不要鲤儿帮我做事，要让他多读书。”

        “办学校。”

        夙夜基命宥密。（早晚受命来努力。）

        孔子又对那车夫说：

        “以后你除了拉车之外，没事可来听讲。”

        闵子骞的父亲知道后就要休闵子骞的后母，闵子骞央求道：

        孔子又宣布：“我们办学堂主要是为了育人，就是说目的是要培养人的品德，也就是要以立德为本，以文、行、忠、信四要为核心，以《诗》、《韦》、《礼》、《易》、《乐》为学，以礼、乐、射、御、书、数六艺为教……”

        孔子微笑着点了点头，又问：“鲤儿，什么叫一沐三握发，一饭三吐哺？”

        孟僖子又说：“家父已奏文鲁君，请求批准您办学堂。”

        他头戴雄鸡冠式的帽子，冠上还插着两根长鸟羽毛，身佩长剑，一副四方脸膛，黑黝黝的，满脸络腮胡子，两道浓密的剑眉下，圆睁着一双大眼。他喘着粗气，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人们赶快给他让道。

        这人抬头见是孔子，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叩道：

        “是……父亲。”

        “诸位来宾，朋友，弟子们：今天，我们的杏坛学校终于开学了，这也是历史上第一所私立学校，我们的教育方针是有教无类，就是说平民也可以上学了……”孔子的这一句话，如惊雷震天，坛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于是孔子在讲师椅上端坐，以曾皙为首的站在第一排的弟子和着乐曲缓步登上杏坛，扑通一声，齐向孔子行了跪拜大礼。

        “弟子正是。”

        于是弟子们都吃了起来，颜路吃了，连声说：“老师发明的涮鲜道极了。”

        孔子笑道：“好啊，这几天累坏了，大家正好去休息一下，再说我也很喜欢课外教育。”

        颜路摇了摇头。

        孔子笑道：“曾皙的记性真好。”

        那车夫向孔子跪下求道：

        孔子放下筷子，气呼呼地说：“他居然要去登泰山祭神，通知我让我给他准备祭羊呢。他太违礼啦，登泰山祭神自古只有成就大的君王才能去，他一个卿大夫就要去登泰山封禅，简至太狂妄了。”

        “跟季相国办辞职手续。”

        “他把我从车上颠跌到地上，我还不打他？”

        他几大步跨上杏坛就要向孔子跪拜，被紧跟跳上台来的曾皙、颜路、孟僖子等喝住。

        这天晚上，孔鲤已经睡了，亓官夫人坐在灯下缝小衣服，她又怀孕了，心里说不出的喜悦，夫君任乘田吏，还没回来，现在是秋收季节，正忙着呢……

        孔子笑着又一摆手，第二排弟子退下。

        南宫敬叔也起身施礼道：“家父说先生是当今的贤才，未来的圣人，要我兄弟俩拜您为师，我们恳请先生收纳我们。”

        亓官夫人坐在一旁看丈夫吃饭，问：“怎么忙到现在？”

        “是歌颂成王承受天命，不敢安逸。”

        “大人，收下我吧，我可以给你们拉车，我再不愿意给他干了。”

        “是，父亲。”

        次日黄昏，孔子的庭院里，树影斑斓，斜阳余辉从参差披拂的树叶上洒下，树土的知了聒噪着，孔子坐在树下，摇着竹扇子驱赶着蚊虫。

        这是中国教育史上伟大的一天，因为从此，平民也可以受教育了。

        亓官夫人出来，听了也很高兴，笑道：

        “你干吗欺负人！”

        曾皙端来了孔子每顿都少不了的一碟姜丝，放在老师面前。

        “啊，你辞职了？”

        孔子讲课时，见新收弟子闵子骞抖缩着身子，面色菜黄，下课后就走到他面前，关切地问：“子謇啊，是不是衣服穿得太少了。”

        人群中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孔子又接着说：“你先拜曾皙、颜路为师吧！”

        “你家的棉袄都是用芦花做的吗？”

        “你到我这儿来要学什么？”

        大家都高兴地笑了。

        “我更猜不着。”

        “老师，我子路说一不二，请老师收下我，子路一定要跟老师学习。”

        公元前522年春天，这是一个伟大的春天，孔子三十岁，三十而立，孔子开了中国教育史上的一个伟大创举。

        “啊，太感谢先生了，先生在上，请再受弟子一拜。”

        孟懿子、南宫敬叔兄弟俩，立即迈半步出列禀道：“弟子敬听老师垂教，决不以贵族自居。”

        “父亲，我也要上学。”

        一孔子对他们点着头说：“当然，当然，父子学生还能不欢迎！”

        孟懿子和南宫敬叔两兄弟跪在父亲床前。

        “当然，当然，哪能不让我的乖儿子上学呢？”

        大家回过头去，只见从大门外闯进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壮汉。

        皙吃了一块，也说：“味道不错。”

        孔子笑道：“打一字。”

        曾皙笑着说：“我记得老师还说过：食不语，寝不言。今天老师违言了。”

        “谢谢，快来，坐在我旁边。”

        “鲤儿，过来。”

        “是很鲜。”颜路夸道。

        “我原是帮人打工的，从小家境贫寒，读不起书，给耽误了，认识的字不多。”

        “你把官辞了，以后我们生活靠什么？”

        “你今无礼，所以我不能收你，以后再说吧，你且退下。”

        “就是粮食愈粗愈好，肉食愈细愈好。”

        脚泡在温热的水里，孔子看着夫人，心里暖暖的。

        “我乃卞邑人，名仲由、字子路，早闻先生学问渊博，礼达八方，今得知先生招收学生，不分贫富贵贱，一律平等，故而赶来拜师。你等快给我闪开，否则休怪我子路不讲礼！”

        “你敢！”

        “就叫杏坛吧，借杏果丰硕的机缘，愿我们的学堂愈办愈光明，愈办学子愈多。”

        从此，只有贵族才能受教育的旧锁链被孔子砸碎了，中国从此进入了全民教育的新阶段。

        孔子走到台中，向挤满庭院的人说：

        孔子说：“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于是第三批弟子礼毕退出。

        亓官夫人高兴地说：“让他堂哥也来一起学吧！”

        有教无类，这一伟大举对中华民族的杰出贡献，使孔子无愧于万世师表的称号。

        孔子赞道：“鲤儿真是懂孝道的好孩子。”

        颜路问：“老师，您对膳食有什么讲究吗？”

        “谢八方来客，谢四邻父老乡亲，如有愿受教育者，我孔丘贫富不拒，一律平等！”

        亓官夫人忙端来了水，侍候夫君洗脸，然后又去厨房把饭菜端到堂屋。

        孔子又说：“父亲问你，何为周公吐哺，天下归心？这可是咱们家的传家宝，是我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

        “壮士，多谢您了。”

        他看了看锅里，笑着说：“涮什么也不如涮野麇鹿味鲜，看我的。”说着三下五除二，就把野麋鹿的皮剥了，切下带血的鲜肉片扔到锅里，然后对孔子说：“夫子，您尝尝，这味才够鲜美呢。”

        孔子笑着说：“起来吧，你若真心要拜我为师，那就先收一收你的野性，你看看你自己的穿戴，像个学生吗？”

        子路听了，头一扬，大声说：“什么？拜他俩为师，你也太小看人了。”言罢扬长而去……

        “吃吧、吃吧。”子路自己也夹了一块，放在嘴里大嚼起来。

        “不，弟弟他们用的是棉花。”

        “因为季平子要做违礼的事，我劝他不要违礼，他不听，我只好不干了。”

        子路还想分辩，孔子一摆手，他只得退下。

        乳子严肃地说：“那你就首先必须学礼。人为什么要懂礼，因为礼是人与社会联系的桥梁，礼也是人与动物区别的标志。没有礼，人就会陷于孤立。”

        台上台下的孔子弟子们都齐声大喝。

        “请校长兼主讲先生孔夫子讲话。”

        孔子一摆手，让弟子们让开，对壮汉正色道：

        “老师，这是什么意思？”颜路穷追不舍。

        “弟子告辞。”

        阳春三月，百花齐放。到正午时辰，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孔府的篱笆墙内外，挤满了来参加开学拜师的孔门弟子及看热闹的百姓。

        孟僖子停下咳了起来，家人端来了水，他喝了一口，又接着说：

        孔子大口大口地吃着。

        颜路说：“可惜我的儿子才五岁，长大了，也让他来给先生当学生。”

        次日，孔子师徒们唱着歌，到了郊外，用柴禾架起了一只铜锅，扎子和弟子们围坐在一起涮鲜。

        “他是我买来的奴隶，关你什么事？滚开。”

        以颜路为首的第二排弟子又和着乐曲缓步登上杏坛，然后齐向孔子行了跪拜大礼。

        孔子听是孟僖子的儿子，就放下饭碗，说：

        于是弟子们都尝了起来。

        “没呢。”

        曾皙也笑道：“好，我们这就去准备，会水的跟颜路到河里去网鱼，会宰羊的跟我来。”

        挤在人群中的一个老者对他的朋友说：“听说孔子开办有史以的一所私人学堂，所以来看热闹。”

        车夫哭着说：“我不是有意的，我没有看见路上右个坑。”

        “是的。”

        孔子用筷子从锅里夹了一块出来，尝了，赞道：“果然鲜美极了。”

        “我准备辞掉官吏，专门教学，贫苦学生我也要收。”

        孔子把两公子让到堂屋里落座后，妻子端来了茶。

        “老师，这是您爱吃的姜丝。”

        成王不敢康，（成王不敢安逸，）

        曾皙上前半步回道：“弟子曾皙领教。”孔子一摆手，乐曲又起，第一排弟子缓缓退下讲台。

        已经八九岁的小孔鲤高兴地在坛下蹦来跳去。

        孔子摸了摸他的棉衣，“太薄了。”又发现棉衣缝里掉出来的是芦花，叹道：“谁给你做的棉袄，怎么不用棉花？”

        颜路宣布：“开学典礼及拜师仪式到此结束！”

        “我穿着棉衣呢！”

        孔子讲完后抱拳向四方施礼说：

        于是，孔子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在学生、亲友们的帮助下，在自己院子的西墙旁，盖起了两间茅屋儆学生宿舍，并在庭院里筑起了一个讲坛，移来了一棵大杏树种在坛后。

        孔子说：“母亲的忙要帮，你读书更要紧，前天我教你学的诗，你读熟了吗？”

        颜路说：“猜不到。”

        孔子把自己的棉袄脱下来，给闵子骞披上，说：“穿上吧，别冻坏了。”

        孔子高兴地看着妻子，感谢她的知心。

        “为什么？”

        孟懿子说：“夫子，我俩是孟僖子的儿子，我们特来拜访您。”

        曾皙大声问：“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杏坛！”

        “咱们就办第一所私立学校，穷人富人都收。”

        “办学校？好是好，只是有史以来还没有过私人学校呢？”

        一天，下了课，曾皙提议：“老师，为庆祝开学，我们举行一次野餐好吗？”

        鼓乐声又起，学生们再次唱起了拜师歌，歌声飞出杏坛，越过篱笆院，传向曲阜城四方……

        “哗……”掌声四起，孔子向四方拱手致谢。

        孔子在饭桌旁坐下，准备吃饭。

        子路向孔子长跪下去，众弟子及车夫都感动万分。

        孔子赞道：“伯鱼从小就懂孝道。”

        孔子笑着点了点头，说：“那是肯定的。”

        “吃饭了吗？饭在锅里熥着呢。”

        “我去看看。听说孟僖子要支持我办学堂，莫非是为这事而来。”

        颜路又跪了下去，却被孔子双手扶起。

        子路立即把头上和身上插的鸡冠和鸟羽扯下扔了，并说：“老师，弟子明天就换儒袍，可以收我为弟子了吧！”

        “他违了何礼？”

        “明天晚上到这儿来背。不学诗，便不能言，知道吗？”

        到了门外，两位公子见了孔子忙躬身施礼。

        酷暑天气，室内炎热，傍晚，孔子坐在家中庭院的桧树下乘凉看书，十多岁的儿子伯鱼见父亲在，便匆匆而过，孔子抬头见了，唤道：

        孟懿子说：“家父临终前，嘱托我们兄弟要拜您为师，不知先生是否肯收我们为弟子。”

        “二位公子是找……”

        孔子含笑说：“曾暂，你是师兄，以后要多帮助师弟们。”

        “好，太好了，就在旁边盖几间屋，就是学堂了。”

        一个伟大的念头，在这个伟大的脑海中开始萌发，让平民也来受教育，这就是有教无类的伟大创举一光阴荏苒，转眼间又过去了几年，孔子已由粮仓委吏改任管牛羊的乘田吏。

        孔子扶起了他们说：“今天不算拜师，只是行了见面礼。到拜师时你俩须与其他学生同等对待，不能有特殊。”

        子路低下了头。

        “啊！老师，太好了，我们支持您。”两学生异口同声地说。

        孟僖子喘息着说：“我快去了，只是放心不下你们两兄弟，你们兄弟俩要记住，鲁国当今出了个孔子，他学问渊博，又精通礼仪。礼仪是人之根本，不精通礼仪……就……就不能自……自立。”

        一个伟大的念头在这个伟大的脑海中开始萌发，这就是有教无类的开始。

        颜路用手拍了拍了脑袋，“哦，就是用鲜鱼汤涮羊肉片吃，好，太好啦。”

        孔子夹起一筷子羊肉片放到鲜鱼汤里涮了，吃了一口，连声说：“味道十分鲜美，大家一齐来吧！”

        终于，听到了那熟悉的敲门声，亓官夫人忙去开了门。

        孔子说：“他不是有意的，你打他是没有道理的。”

        孔子听了忙说：“多谢上卿大夫提携，孔丘不才，既得上卿大夫信任，那就收你哥俩为弟子吧！”

        “要学礼，要学《诗》、。”

        公元前522年春天，孔子三十岁，中国第一所私立学校成立于曲阜。

        孔子又激动地说：“以往只有贵族才能受教育，而今穷人也要进学堂……”

        孔子听了大为震动，叹道：“唉，现在的官学只收贵族，所以平民的教育都被耽误了。……我真想办一所学校，一定要让贫苦的人也能受教育。”

        孔子说：“那还用说吗？”

        不一会儿，时辰已到，孔子酌开门弟子曾皙当司仪，他宣布：孔门学府开学典礼暨拜师仪式开始。一阵激昂的鼓乐响后，吹鼓手们便奏出了悠扬的乐曲，学生们高唱道：

        “很好。”孔子笑道。

        “这我知道，母亲也给我讲过的，是说周公一沐三握发，一饭三吐哺。不失天下贤人，所以民心归附。”

        忽听敲门声，妻子出去开了门，见是两个穿着豪华的贵族公子，旁边停着一辆贵族乘坐的车，便施礼道：

        到了杏坛，孔子对子路说：

        曾皙说：“那我们就在庭院里筑一个讲坛。”

        “干什么去，这么匆忙？”

        颜路说：“正好，我给人建房打过工，以后我还可以帮老师盖茅屋。”

        颜路问道：“老师，那吃什么呀？”

        少年伯鱼沉着地回答道：“是讲周公惟恐失掉来投靠的贤人，所以洗头时三次握住头发去接见，吃饭时，三次吐掉口中的饭食去见客人。”

        “母亲唤我到桑蚕室里帮忙。”

        “老师先尝。”曾皙说。

        孔子说：“颜路，你是我收的第二个弟子，你也是我收的最穷困的学生之一，穷要穷得有志气，我希望你努力学习，为穷困学生作出榜样。”

        孔子走来问那富人：“你为何把他打成这样！”

        孔子双手扶起了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又看了看另外一只羊，这时，见一男人一边放牧，一边在沙草地上画字，孔子走过去看了看，问：

        孔子站了起来，向大家深深地鞠了一躬后，说：

        曼夫说：“还有我的儿子。”

        “噢，我们是奉家父孟僖子之命来拜见孔子先生的。”

        孔子听了问道：“这诗是讲什么的？”

        孔子吃罢饭，进了寝屋，夫人用木盆端了洗脚水进来，孔子把累了一天的脚放进盆里，温热的水顿时把疲劳驱散了。

        颜路点头道：“弟子颜路铭记老师教诲。”

        孔子又说：“鲤儿，记住，以后你还要学礼，不学礼，无以立。”

        哗地又是一阵掌声，学生们及看热闹的人都激动地鼓起了掌。

        孔子打量了他一下，这男人不到三十的样子，脸晒得黑黑的，一双眼睛闪烁着渴望求学的神态。

        “颜路，好，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第二位学生了。”

        鲁国上卿大夫孟僖子的府上，须发全白的孟僖子已久病于榻，近日病情加重，自知已不久于人世，便把两个儿子叫来。

        “鲤儿，吃饭了。”

        “门外来了两个贵公子，说是孟僖子的儿子，要来拜见你。”

        “你是新来的？”

        “仲由，你见义勇为，是个好青年，我正式收你为弟子。”

        师徒们又上路了。

        “老师在上，请受弟子再拜，弟子一定要拜先生为师。”

        昊天有成命，（苍天降下成命，）

        “曾皙，你呢？”

        亓官夫人进来跟孔子说：

        “孔子要办学堂，这是我上奏鲁君的推荐书，你们明日上呈鲁君，希望得到鲁君的批准。”

        “咳咳……”孟僖子又咳喘了起来，孟懿子忙站起来替父亲捶背，南官敬叔端了盂过去给父亲咯痰。折腾了一阵，两儿子把父亲扶起半靠着，孟僖子才又接着说：“我判断这位孔子今后可能会成为圣人，所以决定让你们两人拜他为师。”

        忽然，他看见妻子手里的小花衣服，忙问：“怎么咱们的老二是女孩儿？”

        孔子首办私立学校，提出有教无类，砸碎了贵族才能受教育的旧锁链。平民第一次背着书包进了学堂。从此，中国开始了全民教育的新纪元。

        那富人吼道：“不行，你是我花钱买来的。”

        “母亲，孩儿能读好书，也能帮好母亲。”

        子路一拳就把那人揍翻在地，骂道：“你再欺侮人，我就揍死你。”然后把那车夫扶了起来。

        孔子回头见子路跪在杏坛上，心中十分震动，便走过去扶起了他。

        “你叫子路？”

        鼓乐高响，乐曲奏起了《拜师歌》：

        人都散了，曾皙说：“老师，子路还没走，还跪着呢！”

        “父亲，请不要休母亲，母在一人寒，母去三子单。”

        “孔丘感谢大家光临，今后还希望四方民众，八方父老多加支持，孔丘谢过大家了。”

        子路又笑道：“大家快尝呀！都愣着干什么？”

        “孔府弟子拜师仪式开始。”

        子路从皮褡裢里拿出钱来扔给那富人说：“给你钱。”然后把车夫扶了过来，车夫泪流满面地向孔子、子路长跪下去。

        孔子说：“你先来听课，下次拜师再正式收你。再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去掉你的粗野还得有个过程。”

        这天，孔子在防山园圃看牛羊生长的情况，只见半坡绿茵茵的草地上，放牧着的都是专供祭祀礼仪用的精品肥羊，孔子抓过一只羊来摸了摸它的膘，感到很满意。

        孔子的弟子们排列成几行站在讲坛前面……大门上彩旗迎风飘扬，门外一张桌子旁坐着孔子的弟子颜路，他在一块白绢上，为拜师学生注册。旁边一个大竹筐内堆着学生交来的学费——不计大小的十条脩脯。

        身着礼服的孔子，今天显得格外气宇昂轩，他随着乐曲声走上了铺着红毯的杏坛，在放于杏坛正中铺着紫红色椅套的讲椅上落座。这时，曾皙又宣布：

        “父亲……孩儿尚未背熟。”

        露天杏坛上挂上了红色横幅，上写“杏坛育人”四字。高高的绿杏树上，挂满了五色彩条，显得五彩缤纷。鼓乐手列队站在讲坛两旁，他们都是孔子少年时代的朋友，他们的兄弟也有来拜师的。

        “有可能，喜欢吗？”

        “弟子遵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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