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民兵连长卢小凤是煤矿的矿花,与矿长侄儿订婚后被送到了地区煤校上中专。早就对卢小凤垂涎三尺的张小元,设计强奸了卢小凤。卢小凤不但没有告发罪犯,还破罐破摔与张小元成了地下夫妻。
五道岭煤矿民兵连长卢小凤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招工进煤矿前,她刚刚高中毕业。考大学时,她报的志愿是龙江矿业学院的财会系。因为父亲卢林元是煤矿下井工人、劳动模范,所以她征求父亲意见时,父亲告诉她,女娃娃家,不能下井采煤,当个统计、会计什么的挺好,你就报会计吧。
高考成绩下来时,卢小凤以9分之差名落孙山。也就在这个时候,父亲卢林元在井下牺牲了。卢林元牺牲的原因是在井下点炮落煤时炸通了一个空洞,空洞中长年积下的雨水像山洪爆发一样喷涌而出,卢林元和他的两个助手全被泥石流一样的泥煤水淹没了。等到抽完泥水,救起了卢林元等三人,可他们的脉搏早就停止了跳动。
按理说,这种事故是不会发生的,因为井下有专门的检测人员和测量仪器,像这样的事故完全可以避免。然而,梁庭贤调出五道岭煤矿后,新上任的矿长叫刘林一,他把前任梁矿长订下的各项规章制度视为儿戏,有些制度已是名存实亡,所以该检测的没有检测,或者是不认真检测,这就造成了这起严重的井下漏水事故。
因为卢林元是省级劳动模范,所以,他的独生女卢小凤就被照顾顶替父亲进了矿。进矿后卢小凤先是在财务科打杂,开始一阵子,因为失去父亲的伤痛,卢小凤一直是郁郁寡欢。过了几个月,她就恢复了本来的天性,在办公室里叽叽喳喳、蹦蹦跳跳了起来,一点都看不出来失去父亲的样子。
后来搞军民共建,部队首长要求矿上的民兵连恢复起来,这样有利于共建工作。这下可难坏了矿长刘林一,原来的民兵连长早就跟着梁庭贤调到八道岭煤矿去了。这没有民兵连长的人选怎么办?正在发愁时,卢小凤蹦蹦跳跳进来了,她把一份报表递到了刘林一的手里。在刘林一看报表的当儿,部队前来接洽工作的连长王长海和卢小凤谈了起来。卢小凤是见面熟,为解放军同志倒完水、敬上烟后坐在了王连长的一边。
“贵姓?”
“免贵,卢小凤。”
“做啥工作?有什么爱好?”
“在办公室打杂。爱好嘛,喜欢写写毛笔字……我的硬笔书法还得过全国的三等奖呢。”
“是吗?”王连长的兴趣来了:“那就请小凤同志给我写几个字吧。”
卢小凤接过王连长递过来的笔记本和笔,刷刷刷在上面题上了几句话:
爽英姿五尺枪,
“哎呀!刘矿长,这民兵连长的人选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哪!我看,卢小凤同志准能成!”王连长啧啧赞叹着卢小凤的书法,提出了一个令矿长刘林一、卢小凤大为惊讶的问题来。
“我?”卢小凤大呼小叫道:“让我当民兵连长?哈哈!当就当,你能当人民解放军的连长,我为什么就不能当个民兵连长?”
“你?”刘林一笑了起来:“让一个丫头片子当民兵连长,不行吧?”
“咋个不行?”王连长说:“咱们四川还有个闻名全世界的女子特警队呢!那里清一色的全是女兵。”
卢小凤:“是啊是啊,矿长,我一定行!”
刘林一一听乐了,这丫头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就开她的玩笑:“卢小凤同志,这个连长你真敢当?”
“有什么不敢的?”卢小凤一本正经地说:“我在学校里还当过学生会纪检部长和书法协会会长呢!”
“快回去吧,别开玩笑了!”刘林一在签上字的报表上拍了一下:“字我签了。”
“开玩笑?”卢小凤不依了,“矿长,我可没开玩笑!”
“刘矿长,我看卢小凤同志行。”王连长帮腔说,“她就是不行,还有我们呢,带一下保证能行。”
“能行?”刘林一认真了,“卢小凤,你可想好了。”
“不用想,我干!”卢小凤一下子站了起来,向矿长表决心,“刘矿长,你就放心吧。我保证完成任务。”
“好好好!你个毛丫头,这事就这样定了。”刘林一终于投了卢小凤的赞成票。
就这样,卢小凤同志荣升为五道岭煤矿民兵连的连长,在她的带领下,由矿上50名小伙子大姑娘组成的民兵连,在庆祝“八一”建军节的军民共建活动中,包下了银岭地区的三个一等奖。
刘林一看着三块金光闪闪的大牌匾,笑了:“这毛丫头,还真行。”
在卢小凤春风得意的日子里,他和刘林一的侄子刘小刚订了婚。
刘小刚是民兵连的副连长,他们在短短30天的训练中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增进了感情。在刘林一的说合下,卢小凤的母亲同意了这门亲事。她老人家很清醒,老头子光荣了,有矿长做靠山,今后的日子就不用发愁了。
和刘小刚的订婚,在卢小凤人生的道路上是一个转折点。
刘小刚大专毕业,年纪轻轻就当上了煤矿的劳资科副科长。有叔叔刘林一的提携,真可谓是前程锦绣、未来无限。
真应了那句“朝里有人好做官,饭馆里有人好喝汤”的古话了,订婚的第三天,刘小刚就来到了卢小凤家里,说要告诉卢家一个大好消息。
“啥好消息?”卢小凤快人快语,“快点说!”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卢母50多岁的人了,看上去还很年轻。见女儿老是这么急急慌慌的样子,责备道,“你这着急忙慌的性子能不能改改,让小刚慢慢说不行呀。”
“我叔让你去银岭上学。”刘小刚得意洋洋地说,“银岭煤矿学校,中专。我帮你把名都报了,财会专业,你明天上班时把照片交给我们科的小李就行了。”
“真的?”卢小凤大喜过望,“有这样的好事?”
“我还能骗你吗?”刘小刚认真地说。
“谢谢!小刚,谢谢你。”卢小凤高兴得手舞足蹈,快要跳起来了。
正说着,邻居王老头进来了。卢家人忙让座,卢母给王老头倒上了水。
卢小凤冲刘小刚做了个鬼脸,还伸了伸舌头:“我们出去走走吧。”
刘小刚懵懵懂懂地跟着卢小凤走出了门,他悄声问:“干啥呀?”
卢小凤告诉他,王老头大前年死了老伴,独身一人过。自从父亲卢林元死后,这老头见天往卢家跑。
卢小凤说:“怕是我妈也有那意思吧,我们还搅和啥呢?”
“哟,看不出来,我们的卢小姐也有细心的一面哩。”
两人说说笑笑来到了煤矿俱乐部的后面。这里是一大片树林,是年轻人谈情说爱的好地方。两人说说笑笑了一阵,天就黑下来了。
在树阴下,刘小刚拉住了卢小凤的手:“小凤,这么大的事儿给你办了,你咋谢我?”
“咋谢?”卢小凤停住了脚步,望着刘小刚。
刘小刚一下子抱住了卢小凤,卢小凤急了:“你干什么?”
刘小刚说:“亲你,摸你。”
“你休想!”卢小凤杏眼圆睁,“不到进洞房的那一天不许你胡来!”
“现在都啥年代了,人家都搞试婚,你倒好,连亲都不让亲一下。”
“不行!别人是别人,我是我。不到那一天,就是不行!”
刘小刚故意转身生气了,卢小凤主动拉住了刘小刚的手说:“那,你亲吧。”
刘小刚猛虎扑食一般,抱住卢小凤啃了起来,还得寸进尺,把手伸进了卢小凤的衣服里。卢小凤一阵颤抖,险些摔倒。刘小刚乘机解开了卢小凤的裤带。
“小刚!”卢小凤生气了,“你下流,你要干什么?”
“我要……”刘小刚把手伸了进去。
“不行!”卢小凤一把推开了刘小刚,三下两下弄好了裤带,“刘小刚,你记着。要不是明天我就要去上学了,我根本不可能让你这样。你死了这个心吧,我要在新婚之夜,把一个完整的我交给你!”
刘小刚懊悔之余,也暗暗高兴起来,看来这卢小凤真是个好姑娘。她去地区上学,他可以放心了。他说:“对不起。”
“没关系,小刚!我这辈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等我毕业了,我们就结婚。”
“……”刘小刚又一把抱住了卢小凤,“小凤,我明天送你去学校。”
“嗯。”
两个缠绵了一阵后,卢小凤推开了刘小刚:“我们回去吧。再晚了,我妈要骂我的。”
“走。”
一对年轻人走出了树林,朝着有灯的街道上走去。
学校的学习生活是美好的,卢小凤在紧张和愉快中学习生活着。过了没有两个星期,她的烦恼就来了。同班有个叫张小元的男生,入校前是五道岭矿八采区的工人,这之前她根本就不认识他。他也是劳模的儿子,所以这次矿上也让他来煤校学习,正好和卢小凤分到了一个班里。其实卢小凤根本就看不上这个二流子,可张小元整天在卢小凤身边转来转去的,缠着要和卢小凤交朋友。开始,卢小凤不理他,他又是情书又是送小礼物的,骚扰得卢小凤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学习。
这天是个星期天,张小元早早来到女生宿舍来找卢小凤。同室同学往外轰张小元,张小元大声说,我有事儿要找她,你们赶我不算数!
此时的卢小凤正在套被套,她想也该跟这个王八蛋谈谈了,要不然,整天像个跟屁虫似的,影响她学习不说,还会在学校里闹得风言风语的。她要明确地告诉他,我卢小凤有对象了,卢小凤生是刘小刚的人,死是刘小刚的鬼。刘小刚是矿长的侄子,量他张小元也不敢再欺负她了。
主意拿定后,她对姐妹们说:“放他进来吧。”
张小元死皮赖脸地走过来说:“我说嘛,小凤咋会不理我呢?”
“就站在那里!”小凤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张小元站住了,他见卢小凤杏眼圆睁,气呼呼的样子,便小心地说:“就跟你谈最后一次,你不答应也就算了,别这么凶呀。再说了,当着她们,我们怎么谈?”
“好!你说吧,去哪里,我跟你去!但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
“去外头吧。”张小元像个孙子似的。
“那好,我们走。”卢小凤二话不说,噔噔噔噔走出了校门:“往哪里去?”
“就那里我姑妈家。”
张小元指的那里,是学校后边农家的一排排居民房。她想,到人家里去也好,相对安全一些。其实,张小元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盘,那里哪有他什么姑妈家呀,他在那里花五十元钱租了一间房子。张小元早就知道了这个农家居民点的秘密。学校里那些高年级男生女生一对一对的,都在这里租房子同居。所谓同居,就是在课余时间、星期日、节假日到租的房子里做饭、生活,像夫妻似的。平时,学校的规定很严格,晚上自习后是不能出校门的。
张小元虽生活在普通矿工之家,可由于父亲张林是矿上的劳模,补贴奖金也多一些。所以,家庭经济状况相对是好一些。再加上他们都是带着工资上学,因此,对于张小元来讲,每月拿出五十元租个房子偶尔住那么几次,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关键是要有个女伴,先在一块儿同居,能结婚上完学就结婚,不能结婚了到将来一脚蹬掉再找一个。
张小元的岁数不小了,在同班同学中算大哥哥了。早在矿上上班时,他就有过几次睡女人的经历,所以,他学习之外那过剩的精力必须得找个女人来发泄,才不枉了上一趟学。同时,学校高年级那些考进来的没有工资收入的男女已经给他们做好榜样了,他张小元能不照着学吗?
张小元下井时,井下有个农民协议工叫王进贤的。别看他在井下是一个黑鬼,可下班回“家”后,那个特别漂亮的乡下妹子在等着陪他呢。王进贤在矿上没有家,他那个漂亮媳妇叫刘花兰,也是农村的,一手理发的好手艺,他们就在职工食堂旁租了两间房子,一间住人一间开理发店。张小元在刘花兰那里理过发,早就盯上了这个漂亮的小媳妇。
一次下井时,他见王进贤口袋里的钥匙在换衣服时丢了,就悄悄地装进自己的兜里。开始,他是想和王进贤开个玩笑,可下班后他灵机一动就到街上配了一把。他知道,下一周王进贤上的是后半夜班,他上的是前半夜班。他要算计王进贤一次,睡一下他那漂亮的小媳妇。
王进贤为了找钥匙找到了张小元,你见我的钥匙没有?
张小元哈哈一笑说,请一顿,请一顿饭我给你报个信。
王进贤见有门,果真请张小元吃了一顿。
那是个令张小元终身难忘的夜晚,凌晨两点钟,他下班了,接班的王进贤还朝他点了点头。他心里一阵狂跳,急匆匆转身离开了王进贤。
洗澡时,他想像着刘花兰那漂亮的身子,心里一阵莫名的激动。他三下五除二洗完了澡。
他踩着银色的月光,悄悄地来到了刘花兰的理发店门前。他左右看了一阵,街上静的,别说是人,连一个有生命的生灵都看不到。他心慌毛乱地把钥匙插进了锁孔,心里不由地“咚!咚!咚!”跳了起来。他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锁,他快要窒息了,那山洪般响的开锁声,吓得他不敢动弹了。
他贴在门边站了一阵儿,见没有什么动静,才悄悄地推开了门。睡房在理发店的里间,刘花兰此时在里间睡的正香,她根本没有听到开门声。可是,张小元却吓了个半死,他手忙脚乱地反锁上了门,吓得紧紧地又贴在了门板上,心跳的节奏更快了,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张小元在门板上贴了一阵后,确信没有人发现他,他才溜进了里间。进那个挂门帘的里间时,他脱掉了鞋,是光着脚板走进去的。
隐隐约约中,他看到了光着身子睡着的刘花兰,他三下两下脱去了衬衫和宽大的裤头。他小心地上到了床上,他感到那刺耳的声音像是把刘花兰惊醒了,他又一次吓得不敢动弹了。可是,刘花兰睡得那么香,从鼻翼里轻微呼出的气体,香香地酥透了张小元的半边身子。他用手摸刘花兰时,刘花兰翻身抓住了他的胳膊,他不顾一切地爬到了刘花兰的身上。
刘花兰含糊的声音在责备他:“慢点,干啥呀?你咋又来了,不上班了?”
完事儿后,刘花兰感觉出了不是王进贤。
“你是谁?”刘花兰呼地坐了起来,拉过被子盖上了自己的身子。
“我,我是张、张小元。”
“张小元,你是咋进来的?”
“我……我”张小元又摸着刘花兰,“我想你,都想死了……”
“你走!快走……不然,我喊人了!”
“你喊吧,喊出去了,丢人的可是你!”张小元这下不怕了,他感到这没有什么可怕的。他又抱住了刘花兰,“你要不答应我,我就说出去!”
刘花兰没有了反抗,她不敢叫了,生怕让别人知道了。
这一夜,张小元把刘花兰折腾的精疲力竭,直到刘花兰一遍遍喊告饶时,张小元才离开了。
此后的三天中,他天天来,到第四天,他没有打开刘花兰的门,因为刘花兰让王进贤把锁头给换了……
张小元打开了“姑妈”家的门,把卢小凤请进了屋里。张小元泡了两杯浓浓的甜茶,一杯递到了卢小凤的面前,一杯自己端起来喝了一口,“喝,喝点茶,也许过了今天,我们就变成了陌路人了。”
“喝就喝!”卢小凤端起杯子一口气把茶水喝了个精光。张小元又给她倒了一杯,她又一口气喝光了。
“快点说,我还要回去洗衣服呢。”卢小凤催促道。
张小元不说话,只是傻呵呵地望着卢小凤笑。
“你,你笑啥?”卢小凤这下才感到浑身乏力,想睡觉,她惊了一下:“你这……茶……”
卢小凤没有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就呼呼地睡过去了。
张小元冷笑一声后,拉上了窗帘,锁上了门。他把卢小凤拖到了床上,慢慢地剥去了她的衣裤。
“哇!”张小元被卢小凤美丽的胴体惊呆了,那高高的一对馒头状的乳房,低低的平展展的小腹……
张小元在卢小凤身上野兽般地发泄着他那过剩的精力,直到他一次次精疲力尽。
卢小凤做了一个怪梦,那是一个没有颜色的世界,天是灰蒙蒙的,地也是灰蒙蒙的,就连房子和她去看病的医院也是灰蒙蒙的。大夫说她得了子宫癌,马上要进行手术。
手术室里的灯光也是灰色的,大夫护士手里拿的手术刀、剪刀、止血钳之类的器械也是灰色的,这些人突然变成了张牙舞爪的魔鬼,那刀剪钳也变成了一把把凶器,朝她的下身狠狠地刺去,她疼得想大叫,可嘴张了一次又一次,怎么也喊不出声来。她疼得昏死过去了。
这中间,她清醒过好几次,可每次都是魔鬼拿刀剪钳在扎她,她疼得昏死过去了好几次,也醒过来了好几次。
这一次,她真的醒过来了,她被一个人紧紧地搂着睡觉,她挣扎了几次,才挣脱开了那个人的搂抱。她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坐了起来,她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下身疼得一点也不能动。还见下身有血迹和湿漉漉粘乎乎的东西,再看旁边睡着的男人,原来是那个死皮赖脸缠她的张小元……
“啊——”她明白过来是咋回事时,大叫了一声,张小元吓醒了,他一下子翻起了身。
“啪!”张小元挨了一记狠狠的耳光,紧接着,卢小凤像疯了一样,大叫着左右开弓打张小元的嘴巴,打了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重,速度也一下比一下快,直打得张小元口鼻流血,卢小凤没有一点劲儿了才住了手。她拉过被子盖住了身子,转过身哭了起来……
张小元用手背抹去了嘴上鼻子上的血迹,也看见了床单上的血迹。他挨了打,一点也不感到后悔,他终于占有了这个骄傲的公主,而且这个公主还是个地地道道的处女。现在的城市里全乱套了,别说大中专学生中的处女不多,就连在校的中学生也有不少不是处女了。20多岁的大姑娘,在煤矿上是矿花,在学校里是校花,竟然还是个处女!这一切,能不让张小元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激动吗?
如果她愿意和我谈对象,我一定要娶她!如果她不愿意,我要想法让她做我的情人;这间租来的房子,就是我们的情巢,我们的洞房!
张小元这样想着穿衣服下了床,他先倒水洗了脸,在倒水时,房东媳妇望着他笑了笑,一掀门帘进厨房去了。很显然,他和卢小凤的事儿让房东知道了。知道也没关系的,据说,大中专学生的这种胆大妄为,她们已经司空见惯了,大中专学生的同居就像她们每天吃土豆一样,已经成了不可少的一道菜了。
张小元进门后,卢小凤也坐起来了。她仍然感到疼痛难忍,下身火辣辣的,就像刀口上洒了一把盐一样的感觉。
“你这个流氓!你这个恶棍!你毁了我,你知道不知道?”卢小凤银牙咬得咯咯的响:“我恨不得杀了你!我已经和人家订婚了,你让我如何去见人!啊?”
张小元忙跪在了小凤面前:“小凤,我也是爱你呀,不这样,你能答应我吗?”
“放你妈的狗屁!”卢小凤歇斯底里地骂道,“你这个王八蛋、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刘小刚,我对不住你呀……”
“刘小刚?你跟他吹了吧,你跟着我,我一定好好待你。”
卢小凤想起了刘小刚,想起了那天晚上刘小刚对她的要求,她没有在那天把自己的身子给他,她真是后悔极了。可是,别说那天她不会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刘小刚,就是以后,在她未进洞房前她还是不能把身子交给刘小刚的!
妈妈给她说过,女人的本钱就是新婚之夜的那一点红,有了红你就值钱,你就金贵,你就能让婆家人看得起,你就能在婆家有地位,你光荣娘家人也光彩……如果新婚之夜没有那一点红,你就是破鞋、你就是坏女人、你就是淫妇、你就是扫帚星、你就是臭不要脸的、你就是潘金莲、你就是下三滥……
谁能想到,遇上了张小元这个魔鬼呀!
卢小凤后悔极了,她后悔没有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刘小刚,也后悔来上这个学,更后悔跟着张小元这个王八蛋来到了这里!
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怎么办?她心乱如麻,又一次昏过去了。
下身还在剧烈地疼痛,她恨张小元,她恨这个罪恶的房间……
卢小凤没有起身,也没有穿衣服,她在这张床上整整睡了一天。
这中间,张小元连续给她买回来过几次饭,她都没有吃,她哪有心思吃这个恶棍买的饭呀!可是,到了晚上,她有点想通了,她想,既然这个王八蛋毁了我,那我就跟上他吧。这个家伙虽然有点流氓劲儿,可也没有别的毛病呀,再说也是劳模的儿子,虽然没有刘小刚家有钱有势,也还说得过去。但是,刘小刚怎么办?直截了当告诉他,还是等毕业了告诉他?
显然直截了当告诉他是不行的,要是惹恼了他那个当矿长的叔叔刘林一,不让她上学了怎么办?对,千万不能告诉他!
还是等毕业了再告诉他吧。对,就这样吧!
卢小凤终于下定了决心。
“给我倒热水来。”卢小凤命令张小元。
张小元一听卢小凤终于说话了,大喜过望,他三下两下倒了半盆热水:“要洗脸?还是?”
“不用你管!”
卢小凤起身下床时,下身还是疼得厉害,连路都不敢走,只迈出了一步,还险些摔倒,张小元一把扶住了她。她没有反抗,只是慢慢蹲到了水盆上。
“再来点开水!”卢小凤一手扶着床,把盆子拉出了一点点,张小元小心翼翼地给盆里加水,直到卢小凤说可以了,他才把盆子推了进去。
卢小凤让热水熏了一阵,又让张小元把毛巾给她,张小元把崭新的洗脸毛巾递过来了。
“再没有毛巾?”
“我去买。”
“都几点了,哪里去买呀?”
“这旁边有个小卖部,能叫开门。”张小元说完推门出去了。
卢小凤用热毛巾在下身处敷了一阵,感觉好了许多。她站了起来,穿上了内衣内裤,在地上慢慢地走了几步,还是感到特别得疼。她只好上床斜靠在了床头上。
张小元来了,他不但买来了毛巾,还买来了热腾腾的肉夹饼和蛋糕、饮料、糖果之类的一大包东西。
卢小凤吃着肉夹饼说:“你给我写,写保证书,今生今世只爱我一个人,只要我一个人。如有反悔,你就是王八蛋!”
“噢,我先说,后写。”张小元上床来跪在了卢小凤面前:“从今天起,我张小元这一辈子只爱卢小凤一个人,毕业后就娶卢小凤回家,如果反悔,我不得好死,我出门让……”
“好了,别往下说了,写吧。”卢小凤心里稍觉踏实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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